周舟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既然解释不了，就假装一下混过去得了。

“好吧。”他既高兴又难过的点头答应了下来。

“ye！”艾玛欢呼一声。

……

因为艾玛的男朋友约翰尼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过来，几人就决定先到楼下附近的咖啡馆坐一下。

服务生把咖啡端了过来。

三人接过，道了声谢，喝了一口。

周舟把杯子放回桌上，对艾玛问：“你之前说你们要毕业了……那么，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well，我呢，是考不上什么好的大学了，所以如果申请的学校没有通过，就随便找一家社区大学。”艾玛颇有一副高考只有200分，听天由命的架势。

她接着又说：“劳拉就厉害了，她申请的学校已经通过了，uc（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厉害吧！”

“是c（南加利福尼亚大学）。”劳拉纠正说。

“怎么变了？”艾玛惊讶地问。

劳拉抚了抚头发，“没什么，就是突然不想去uc了，我觉得南加大可能会更舒服一点。”

“你又来了！从最开始的斯坦福，it（麻省理工学院），到现在的c，你究竟要去哪里啊？学霸就可以这么为所欲为吗？！”艾玛咬着牙恨恨地说。

“所以我决定去c，你知道的，uc如果想要转专业很困难，不像南加大那么方便，而且那里更加轻松一些，没有太多的考试。”

“是的，没人喜欢考试。”艾玛无奈赞同。

劳拉又补充一句，“还有，南加大的回复信更加平易近人。”

“对，多么正确的选择方式啊！”艾玛翻了个白眼，讽刺说：“什么学术程度，什么地理位置，什么学校历史，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回复信很亲切！”

这时一直沉默的周舟突然说：“‘c’是在纽约吗？”

艾玛闻言，吃惊地看了他一眼，“你这家伙到底是从哪里来的，c，南加州大学，你怎么会觉得她在纽约？”

周舟没有理她，看着正低头喝着咖啡的劳拉，“所以，你要去加州。”

“是的，洛杉矶。”劳拉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平静地说。

察觉出空气有些微妙的艾玛机敏地闭住了嘴，端起咖啡，向后缩了缩，准备看戏。

“你什么时候去？”周舟问。

“过几天，参加完毕业舞会，我要先去一个北极的科研组织，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就要开学了。”

“多久？”

劳拉微笑说：“你是说去北极的科研组织还是？”

“一共需要多久？”

“嗯……我想想，我不太想提前毕业，所以，3个月，加上4年……也许我还会选择继续读研，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劳拉笑了笑，揽住了身旁艾玛的肩膀，“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啦，每年放假的时候，我都会尽可能回来看你们的。”

被揽着的艾玛赶忙对周舟摆了摆手，示意跟她无关。她现在可明白了，这两个人的关系显然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劳拉的这个男朋友居然对劳拉的将来一无所知。

难道他们是要分手了吗？

哎，今天真是……来的太对了！

艾玛默默在心中给自己点了个赞。

坐在另一边沙发上的周舟把咖啡端在脸前，慢慢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嘴里回荡。

就这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