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处隐蔽的山洞里,身上仅着里衣,伤口也被包扎起来。不远处的篝火跳着无人能看得懂的舞蹈。冰墨听到山洞里的动静,抬步走了进去,身后跟着白鹭。
“洛王爷醒了?”
“谁为本王包扎的伤口?”
“这里除了王爷就是我们主仆二人,还能有谁?”
楼聿拧了拧眉头,她这意思是,不是她就是她的丫鬟?她的丫鬟肯定不够身份,所以……只能是她。
山洞外楼聿的侍卫夤夜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走了进去,在楼聿面前单膝下跪,
“王爷,属下来迟。”
“无事,起来吧。”
夤夜站起身,“王爷……那个,你的伤……”
他还没说完就被冰墨打断,“行了,王爷不必介怀,王爷身上的伤是您那侍卫包扎的,但……”冰墨话音一转,“王爷伤口上涂的药是本小姐的独家秘药,所以,王爷是不是欠了我个人情呀?”
“那不知谢小姐想要本王怎么还?”
“嗯……暂时没想好,那就先欠着吧,麻烦王爷给冰墨个信物。”
楼聿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谢小姐倒会放长线钓大鱼。”
“我区区一个孤女自然要背靠大树好乘凉,”冰墨接过玉佩,那玉佩触手温润,一看便是千年极品暖玉,冰墨生性不喜金银,独爱玉器,见此物她当下就喜欢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