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在的这间房间,好像就是主体。
事情开始变得蹊跷了……他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就算要他死,也要让他死个明白。
没有人愿意告诉他为什么,也没有人会给他机会逃脱,几个黑人壮汉走过来就把他打趴下了,且给他上了嘴套,嘴套是特制的,没办法合上,就算分泌出唾液也只能任它从嘴里流出。
绳子没用,他们就换了皮质的特制绑带,把他的手脚脖子都给控制住。
为了让他没力气逃跑他们也加量的给他注射了不明液体。
且做完这些,把他扔回房间内,几个黑人大汉中的一个领头便拿出遥控器按了一下。
这间色调暧昧的房间四周的墙壁都发出了微光,最后让流里千看清了,这四周的墙壁都是巨大的led屏。
它们无一不倒映着趴在床上狼狈的他。
羞耻又禁忌……
黑人大汉们显然做完了这些并不打算离开,都松了松裤子,准备实施对他的第一次暴行。
腿被射伤,可不代表别处被射伤,流里千承受了这辈子以来最难以承受的刑罚。
头发被别人揪得杂乱,嘴也没法闭上任由那恶心的液体流出,身上也都是那些释放后的味道与色彩。
眼睛只要往四周一瞟,他就能看见他最狼狈不堪的模样。
这是烙印在他记忆里最不堪的耻辱。
可事情又怎么可能容易完,接连几天他总会被迫承受这样的羞辱,随着他身体伤势的好转,他被羞辱的次数也逐渐增多。
在第十二天的时候,他发现有人搬凳子进来欣赏他的丑态了,他努力的睁开眼,想要知道这个幕后黑手是谁,可谁知道,这个人居然是他心里的白月光。
一直是他认为美好柔软的故巧木。
她的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冷漠,她的声音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