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您宣称从硝烟中和一个农女所生的孩子，其实就是莱安娜公主殿下和雷加的孩子，对吗”杰德很肯定，不过他的语气却佯装怀疑“这孩子就是您对外声称的私生子，琼恩雪诺。”

“您与史塔克夫人之间的感情使您铭记一切，责任感让您挑起了家庭的重担，所以您从没对其他姑娘产生感情，哪怕是您的挚友亚瑟戴恩爵士的妹妹”

“而您在战争最后却带回来一个孩子，一个不属于您妻子凯特琳夫人的孩子，为此您曾多次遭受您夫人的唾骂，责怪您感情的背叛，对吗”

艾德深色越来越阴郁，悲伤越来越明显，“殿下，不得不说您的措辞真的令人震慑心神，仅仅凭借这些线索就能将一切串联起来，可是您依旧没有实际证据证明琼恩就是舍妹与雷加的孩子。”

显然杰德的分析很合理，可分析终究只是分析，就如同艾德所说没有实际证据。

“您说的不错，大人，这一切仅仅是我的猜测，可是您忘记了坦格利安的血脉与其他家族之间的区别”

杰德一字一字吐露：“他们是不焚者，他们是血与火的共同体，哪怕在融合了史塔克家族的一半血脉会减弱，但只要是坦格利安家族的人就可以辨认这一特性。”

“另外他本人就在这里。”

艾德双眼盯着漆黑密道走出来的人，镇定的神色终于溃散。

“父亲大人，殿下，他说的是真的吗”

琼恩一开始还奇怪为什么杰德让自己偷偷跟着他和自己父亲艾德来墓窖，直到他们开始谈论莱安娜，谈论雷加，并谈论莱安娜所生的那个孩子。

他便开始预感，那个孩子，或许就是自己

这种冥冥中的感觉，他曾有过，就像第一次看见她的石像，倍感亲切，只是说不出口而已罢了。

“该死的，琼恩，你怎么在这里你偷听我们谈话，我曾经说过多少次”艾德有些气氛，双目盯着他，似责怪。

以往他总会低着头认错，可这一次，他愤怒冲上前“回答我，史塔克大人，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的母亲究竟是不是莱安娜公主殿下”

以前他总会称呼她姑姑，现在，他并不打算继续这样称呼。

他将会以一个新的称谓，哪怕只能在心底，也可以呼唤一声，母亲。

“不，不是，你母亲并不是她，而是一个乡下小妹，一个侍女，一个早早过世的普通人”

琼恩的声音很大，那好像狼受伤后的哀嚎，那么悲伤与愤怒“那为什么您不敢看着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