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兴安岭北起黑龙江畔,南至西拉木伦河上游谷地,东北-西南走向,全长1200多公里,宽200-300公里,海拔1100-1400米。其地形之复杂,森林之茂密,人迹之罕见,均属世界前列。
所以,这是一个旅行的好地方,更是一个——逃亡的好地方。
“吱嘎。”这是人的脚踩在多年累积的树木叶子上的沉重声音。
头上的高大灌木遮蔽了阳光,让这里稍微显得有点阴暗,脚下是数不尽的树木叶子,就好像平白把地面垫高了半米,在这里行走一定要穿着连着裤子的袜子,要不然这里多年腐生环境滋养的各种大型号昆虫就会告诉你什么叫真正的包,被叮一下会长出正常人三分之一拳头大小的包,而且可能伴有各种烈性病毒。
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子背着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女生,在这里竟然运步如飞,比正常人跑的还快。
那女子是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应该是十七八岁的少女,本来属于花季岁月的她眼中能看到的却都是绝望和空洞。她皎洁的面庞,大大的水灵灵的眼睛,精巧的鼻子,都比不过那一眼就让人关注到痛心的绝望眼神。
“歇歇吧。”那女孩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嗯”那穿着斗篷的男子就这样在一颗树底下放下了那女孩,还精心的帮她靠在树上,但是那女孩毫无表情与动作,一副任由摆布的姿态。
那个穿着斗篷的男子仔细的侦查了一下四周,放松的脱下了斗篷,连意志力惊人的他都不禁在脱下斗篷的一刹那,“啊”地如释重负的感叹了一下。他实在是太累了,斗篷这一两斤的负担对于接近一周没有休息的他也是一种不可承受之重。
!!!!这个男人竟然是独臂,他的一条手臂齐根断去,那里现在还隐约流着鲜血。
“有意义吗?为了救我牺牲了一条胳膊,还可能和我一起死在这,不过是平白搭上一条命罢了。”那个小女孩连头都没抬一下,嘴里平淡的说着这种悲观到极点的话。
“嗯,有些事是必须要做的,只要有一丝机会,我也会拼命去做的,你哥哥是我的兄弟,我唯一的兄弟。”脱下了斗篷的王月就这样低头看着夏思羽。
这就是逃亡的王月与夏思羽,一周前,那是夏杰死亡后的一周,诺卡斯家族为了挽回一些颜面,必须要这件事情有一些说法,于是疯狂的联络夏杰的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