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们先退下去吧。”
于是战晨等四人便离开了议事大厅,等到他们彻底消失,刘建才转过头对徐畅问道:“徐兄,庄晓蝶真是庄宗主之女吗?”
徐畅点头说到:“千真万确。”
“那你们怎么会让她上这么危险的前线来。”
徐畅叹了口气,道:“我们宗主也是一个切以宗派利益至上的人,就连对待他女儿也是这样;另一方面,晓蝶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是那种极富正义感的好姑娘,像这次她毅然决定奔赴前线除魔卫道就是一个例子。可是她却遭遇到如此凶险,险些回不去了,若是真这样,我又有何面目去面对宗主呢?所以才斗胆请刘长老照应!”
刘建郑重道:“徐兄,我知道了,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不会再让她出危险了!”
“好,那就谢了!”
……
庄晓蝶、战晨等人并不知道刘建和徐畅之间的对话,而战晨也算沾了庄晓蝶的光,从此在樊春城过上了一段平静的修炼生活。
且说战晨回到自己的宿舍,就将一枚储物戒给取了出来,这是之前斩杀林寰之后得到的,可是后来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没机会打开,现在暂时安顿下来了,他终于有精力好好查看整理其中的东西。
满怀期待地将仙识探入储物戒中,战晨立即被看到了景象给震惊了,因为他头一眼看到的竟是空间中存放的一百多口冰棺!其中有八十几口都贴着封印,他当然晓得冰柜中躺着的是什么,那是曾经的一条条鲜活生命。见此,战晨不禁义愤填膺,恨不得将林寰的尸体再取出来,挫骨扬灰!
“这些尸魔我要将它们统统焚化,以告慰死者的在天之灵!”战晨默默想到,撇开那些冰棺,他又看向旁边的仙石,仔细一数结果大吃一惊,单单中品仙石就有二十万!上品仙石也有两百来块,这里的财富加起来就足足是林阴的两倍!
战晨的脸上都乐开了花,此时他都恨不得马上回到征西城的西坊采购了。
除此以外,储物戒中还有许多丹药、灵药、一些炼器材料,一本《尸魔炼制及操控》,一本仙阶下品魔功等,不过这些东西绝大多数都是他用不上的。
之后,战晨又将自己一路斩杀的那些魔修的储物戒一一打开,又得到了不少仙石,最终战晨一算自己的身家竟达到了八十万中品仙石!
“没想到此行的收获竟然如此之多,战场果然是个好地方!”看着自己的储物戒中堆积如山的仙石,战晨的脸上洋溢着喜悦,而心中更增添了信心!
{}无弹窗战晨没有想到庄晓蝶会如此胆大,突然向自己表白,一时愣住了,他感到心突突直跳,脸也烫得厉害,不由暗骂了一句:“战晨啊战晨你是越活越倒退了,怎么有种初恋的感觉!”
也难怪战晨会如此紧张,一方面他确实非常喜欢这位庄师姐,另一方面他是做贼心虚了,因为他的身上有着种种束缚,反倒没法像庄晓蝶那样放得开。
庄晓蝶见战晨没有回应,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失落,说:“战晨,你不爱我吗?”
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战晨,他彻底遵从了本能,暂时化为了一头野兽,扑到庄晓蝶的身上,找准她的鲜嫩的双唇,就这样吻了下去。是的,现在也只有用这种行动来表达自己有多么地喜欢师姐。
庄晓蝶被他突如其来的“袭击”给吓懵了,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但很快就顺从了。此刻她感受到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流遍全身,这种力量使得她热血沸腾,让她心跳不已,大脑短路,既是害怕又是渴慕,她彻底被这种神奇的力量给俘获了,不论是还是心灵都开始追求这股新奇,她开始大胆地搂住战晨的宽大而结实的腰部,化被动为主动,贪婪地索取。
战晨也被庄晓蝶的大胆给惊呆了,不过心惊之余更是惊喜,也愈发“放肆”起来。二人就这样你进一步我进一步,最终一切都水到渠成。
伴随着的一声低沉的闷哼,庄晓蝶完成了由处女到女人的蜕变,不过这声闷哼更像是吹响冲锋的号角,催促着二人继续下去,两人都深深沉醉其中,像上了瘾一般,根本停不下来……
半日之后,他们才算完事,庄晓蝶半掩着衣裳,双颊微醺,将头枕在战晨旷阔地臂膀之上,美眸中秋波荡漾,看战晨的眼神都变了,已经完全被爱慕给占满。
与此同时,战晨的心中也是充满欣悦,过往那种想爱而却又不敢去爱的感觉实在让人不堪回首,他甚至开始感谢起盘踞在广通城的那伙魔修了,要不是他们,自己也许永远无法与庄晓蝶迈出这实质的一步。
扭头看了一眼身畔的璧人,战晨至今还宛若梦中,不确定地问:“晓蝶,你真的不在意我已经有别女人了吗?”
庄晓蝶将头抬起,坦然地说:“不介意,她们是她们,我是我,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又有什么好在乎的呢?我庄晓蝶一旦决定了,就不会后悔!”说到这儿,她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战晨又是一惊,为她的坚定而感动,是的,都到了这个份上自己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如此看来,他反倒不如一个女子来得坦诚,一直以来,自己都活在压抑之中,活在掩饰之下,而不敢直面自己心中真正的情感。
将庄晓蝶搂得很紧一些,战晨的眼中闪闪发亮,朗声道:“你说的对!我会给她们都解释清楚,庄晓蝶是我的女人!”
忽然他觉得自己的腰间一疼,忍不住跳了起来,郁闷地说:“晓蝶,你在做什么,干嘛掐我?”
庄晓蝶吃吃笑道:“叫你嚣张,什么叫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师姐,而你永远只能做我的师弟!”
“师姐我们的关系都到了这一步了,还叫得如此生分,这好吗?”战晨有点小委屈。
“师弟、我就爱叫你师弟,又怎么样呢?”庄晓蝶“张牙舞爪”地又朝战晨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