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晨和周子孺还没来得及答话,站在宁卫天身边宁紫兰却先叫了起来:“爹!您这么说就不对了,战晨和子孺的实力强大,为人忠诚,这样的人才您应该破格任用才对!”
“兰儿,你忘了你刚才对爹说过的话么?怎么这么快就变得不听话了?这议事厅是我们家族商议大事的地方,岂容你胡闹!快给我到后屋去休息。”
宁紫兰见爹爹又要生气了,也有点怕怕的,但是为了能天天见到周子孺,她也算是豁出去了,银牙一咬,心一横,就叫道:“爹爹,您过去不是说过,对于难得的人才要破格入用吗?这两个人就是这样的人才,别看他们只有武帝高阶的修为,但是他们的实力一点儿也不比我们家的供奉差!”
此话一出可不得了,因为下面就做的七八个供奉,这些人一听宁紫兰的话,顿时都激动起来,这丫头片子的意思不是就是说他们的实力平平,还不如中间站着的两名后生么?
一个中年汉子最是激动,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对守卫天拱手道:“老爷,方才小姐所说的话,请恕我赵山魁不敢苟同!”
守卫天连忙向他赔罪:“山魁,刚才都是我女儿的戏言而已,你的武艺之高强,是我们都有目共睹的,岂是那新来的两个后生可能比的?”
宁紫兰却有些不服气,还叫道:“我说的是事实嘛。”
赵山魁冷冷一笑,道:“既是如此,我要求和这两位比试一场,掂量掂量他们到底有几斤几两!”
“赵供奉,何须多此一举?”守卫天说到。
此时,战晨眼中却闪过一道精光,这或许是一个好机会!俗话说得好:“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于是忽然叫道:“好!我们也正有向赵供奉请教之意,望宁前辈恩准!”
赵山魁乜斜了他一眼,充满不屑,又向宁卫天请愿:“请宁老爷恩准!”
宁卫天没有办法,只得说道:“既然如此,待会儿,你们就到外面的练武场比试一场,不过要注意点到为止。”
“多谢老爷恩准!”战晨和赵山魁齐声朗道。
这时站在宁卫天身旁的宁紫兰又兴奋地拉着宁卫天的手说:“爹爹,如果战晨和周子孺真胜了,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就能成为供奉啦。”
“哼!宁小姐,若是他们其中一人能赢过我,我就把自己的供奉之职拱手让出!”赵山魁说道。
“你还在这儿胡闹!还不快回后屋去!”宁卫天脸色一变,对宁紫兰呵斥道。
宁紫兰朝他吐了吐舌头,就高兴地转到后屋子去了。
……
半个时辰后,战晨和赵山魁就站在宁家练武场上,对面而立。而下方则围着一众人,都在关注这场战斗,宁卫天夫妇、宁紫兰都赫然在列。
此时,宁紫兰望着台上的战晨却忧心忡忡,冲就站在身旁的周子孺问到:“子孺,你说战晨能赢么?”
周子孺却自信地一笑,坚定地说:“会的,一定会,你看比赛不是要开始了吗?”
宁紫兰忙将目光转移到赛台之上,果然见到战晨和赵山魁都取出了兵器来,战斗一触即发!
{}无弹窗“离开?又谈何容易呢?”杨楠叹道:“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这只是奢望而已,况且大家在这里已经住惯了,也不愿离开安稳的生活,而去冒那个险。”
战晨又问:“楠姐,听你这么一说,似乎离开这个渊池很难?”
“岂止是难,简直是就和登天一般,这其中还要冒许多的凶险,反正我是没有勇气去闯了。”
战晨还想问些更详细的。
可是,此时前方却出现了一片宏伟的庭院,正门门楣之上写着两个大大的黑字“宁府”。
见此,杨楠便对战晨和周子孺说:“战晨、周子孺,看来我们要就此一别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希望我们有朝一日有缘再见。”
杨楠转身正想带着人进入府邸,却听身后的宁紫兰叫道:“楠姐,我们不能让战晨和周子孺离开,他们是我们的客人!”
杨楠对于这个大小姐也是无可奈何,只得耐心地对她劝道:“小姐,战晨和周子孺只是我们在外边碰到的两个外人而已,我们能将他们带到不夜城,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您怎么还想将他们领进我们宁府呢?”
“我不管,这事儿我做主了!”宁紫兰嘟囔着嘴说道。
“我提醒你一下,老爷那里你怎么交代,这一回本来就是您偷偷跟着我们跑出来的,现在又要把外人往家里领,老爷不生气才怪呢!”
“我不管,作为宁家大小姐,难道连带回两个客人的权利都没有吗?”
“可是——”
“宁大小姐、楠姐,看着你们为我们兄弟两人的事情争吵,我真是过意不去,我还是和周子孺提早离开吧,你们不必为我们伤了和气。”战晨见她们争吵,故意劝道,说罢还拉着周子孺的衣袖作势要离开。
“你们别走!”宁紫兰上前一把将他们俩儿都拖住,回过头对杨楠说:“楠姐,这事儿你别管了,我自己会跟父亲说的,先将他们领进门再说吧!”
杨楠摊了摊手,说:“您是大小姐,这事儿我也不管了。”
于是,战晨和周子孺就顺利地进了宁府,被临时安排在了下人的房中暂住。
且说宁紫兰将人安排妥当之后,就到后面去见她的爹娘。
而宁卫天当时正和几个供奉在商议事情,听闻自己女儿回来了,临时也将夫人樊娴雅也唤了出来,他们终于在议事厅之中团聚了。
樊娴雅一看到女儿,激动得不行,马上上前拉住宁紫兰左看看右看看,见没缺没少一块,方才安心,就问:“兰儿,你到底去了哪儿啦?让我和你爹好担心!”
“哼,我才不担心呢!不回来更好,省得我看见她天天来气!”这时坐在正中太师椅上的宁卫天愤愤地说到,显然对自己女儿的不辞而别相当不满。
樊娴雅扭头就啐了他一口,说:“你在说什么话呐?好像紫兰不是你女儿一般。”
这时宁紫兰却露出了一份做错了事儿的惭愧模样,对宁卫天说:“爹,女儿知道错了,下次我一定听您的话,好好呆在家里修炼,再不敢没经过您允许便随便外出了。”
宁卫天一听这话,气也消了一大半,其实他心底着实为女儿担忧,所以刚才说话是说重了点儿,但蓦地,他又感到哪儿有点儿不对劲了,这女儿平素就不大听自己的话,一贯由着性子来,做错了事儿还轻易不愿意承认,但今儿怎么忽然变成如此“乖巧懂事”了?这绝不正常,于是他又仔细地打量向宁紫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