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女士,请问你们要租用这里多久呢?如果要入住请出示你们的身份证件。”
“啊?要这样啊,我不是很清楚啊,你看我朋友都醉成这样了,能不能请你……‘通融一下’?”
“……好的,请拿好您的房卡……”
“谢咯。”
“好的……嗯?奇怪,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现在是人流繁忙的开学季,许多外地来的学生与家长都在这附近租旅馆,或者干脆租商品房。这是一家不起眼的平租房,门面破旧,卖相不佳,外头看起来灰蒙蒙的,好在的单人间床单和墙壁都算干净整洁,挺朴素的。
一台五年前就彻底过时的四十八寸液晶大电视中的男女主持人在播报新闻,聒噪的声音让熟睡中的她皱起眉头,细密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让那一抹翡翠的碧绿丝丝显露。
“嗯呣……头好痛……”
她感觉脑袋有如针扎一般,她痛苦地从床上坐起,死按着脑袋,可等脑袋里的剧痛适应下来后,却发现远远不仅是脑袋,来自全身上下都传来了剧烈的痛苦!几乎让她要尖叫!
“啊……啊……”她空巴巴地张着嘴,浑身剧烈颤抖,好想将那份全身上下的痛苦都发泄出去,“啊……哈呼……哈呼……”
急促的喘息,让她强行将这份痛苦适应下来了,她颤抖着爬起来,却发现自己想动弹一下都难以做到,费尽力气,才噗通一声从床上翻下来。
“呼……呼……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惊恐地环顾这陌生的环境,喃喃自语。
她一开始以为是两个人在那奇怪的铁盒子里用听不懂的语言审问自己,但惊疑不定中,看到那两个奇怪的人一直在自说自话,铁盒子中刺眼的画面又变幻几番,才定下心来确定那应该只是个放映着奇怪东西的奇怪铁盒子。
这里……似乎是某人的家。
我之前昏过去了……被带到了这里?
被那个正施暴行的恶人!?
一股难以言喻的惊恐笼罩在她心头,心慌意乱,下意识地抚摩脸颊,突然发现自己没戴兜帽,她那一对秀气尖长的耳朵堂而皇之地暴露在空气中!
“我必须离开这里……趁那个人还没发现……必须……得快……”她痛苦颤抖着,在地上一点一点地爬行,爬到门口那里,试图开门,门上锁了开不掉。她大喘气,从皮甲的夹缝中取出一对铁丝,捏在颤抖不止的手里,在门上摸索着。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门连钥匙孔都没有……”
尝试良久,都没发现一扇门总该会有的钥匙孔,那门把纹丝不动,她愤愤地将铁丝丢在地上。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