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么确信我一定会答应呢?”
我疑惑的看着她,想让她就此罢手,我与她各自安好,我并不喜卷入任何的纷争当中,这个世界如何本就与我无太大的关联。
“你是个极聪明的女子,我想你一定会答应,你也只能答应,因为一个人一旦成为软肋或者一旦有了软肋,都将会不攻自破”。
这句话她说得极对,但我不知此时,我是成了软肋还是有了软肋?
听了她的话,我竟只能忧伤的笑一笑,不禁感叹。
“怎么?抑郁难平?”
我摇了摇头道:“没有,只是觉得柳尚书的儿子有些可怜,他的死竟然只是你为了换取我一个承诺的筹码,这未免也太值钱了点?”
我反问道,心中无尽感慨,眼前的这个女子再也不是那日漫步雪中的样子了,原来这只是一场幼稚又有些可怕的威胁罢了。
我轻叹了一声道:“好,那就静候佳音了。”
她没有回答,便拂袖而去。
第二日正午,狱卒打开房门,告诉我可以走了,对此我并不感到十分惊讶,在离人坊发生,自然她是最有发言权的人。
我走出牢门便看见慕容浔站在不远处的柳树下面,身姿挺拔,依旧的俊朗非凡,他与云根不同,男子的果敢和刚毅在他身上体现的恰到好处,我就静静地看着他,微风徐来,看见柳树上泛起的新芽,忽然想到我来这里也有些时日了,不知父母可好?是否还在寻找我的踪迹?我在那个世界是已不存在了吗?
慕容浔抬步,款款向我走来,走至我跟前便拿起手中用柳条编制的头环戴在我头上,想他也是等得有些久了,竟无聊至此。
“这样就没有那么难看了,还真是符合你此时的气质”。
我白了他一眼,没什么好脸色,却还是忍不住笑了。
“嫌我难看,那便离我远一点”。
他敲了一下我的头,我有些吃痛的皱眉瞪着他。
“因为做不到啊。”
我撇了他一眼,取下头环就扔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