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没事了,小子这就告辞。”傅余粱拱手便要离去。
“别走啊,还没给他看呢?”不想那狐媚女子抢先拦住傅余粱。
“咳!我就是瞎忽悠呢。别听我瞎掰。”傅余粱连忙摆手,谦虚的回道。
“大师不能走!”武王老者跟着开口:“你治好我夫妇二人的病,即便看不上赏赐,总要留下吃顿饭吧?”
“老爷子,这刚大清早的,您请我吃饭也太没诚意了。”傅余粱一句话,老两口当即老脸一红,也是,这个时候谁家用来请客。
“实不相瞒,我要在集市上寻块地方,起个专做药膳的酒楼,时间挺紧,我得赶紧走了。”傅余粱再次拱手。
“这个不叫事!”老头一摆手:“叫管家跟你走一圈。我马家还有几处门面,大师看上那处,只管用便是。”这一下,别说傅余粱,门外的闻梁和张三,都在心里乐不可支。
“那多不合适?总不能白用老爷子的门店啊。”傅余粱强做镇定。
“咳!我一心修炼,那小子心思又不在生意上。与其闲置,不如助大师派上用场。”武王老者摆了摆手,“大师千万不要提租金、分成啥的,谈钱我跟你急。”
“那得嘞,老爷子,等药膳开张,每天给您送一锅来。”傅余粱简直被老者的敞亮所倾倒,他索性也豪爽的说道。
“对了大师,您还是顺便给我那儿子扎上几针吧。”老者涎下脸来,哈腰央求着。
“两天过后,等那女子离去,他兴许会难受一阵儿,但之后便没事了。”傅余粱可看不上这见了女的走不动道的货,尤其还是见了这般不堪的女子。他自己要不争气,傅余粱也懒得治疗。再说,这下三滥也不是针灸能治的病啊。
“离去?你说清楚,她为何要离去。”果然,小伙紧紧的将狐媚女子搂在怀中,只是后者锥子脸上,已经煞白。
“亏你还是武王的少爷,就这么没见过女的?”傅余粱可不管一家人爱听不爱听,“你就这么搂着,看看她两天后还在不在你怀里。”说罢,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三摇两晃的出了大屋,那份嘚瑟,简直没谁了。
在马府管家的陪同下,傅余粱和闻梁很快确定了离马府不远、动静皆宜的一处小院。药膳可不是排档,要讲究个情调和氛围。尤其闻梁的眼光,此时整个集市,他都想重新设计改造一番。
当然,傅余粱也没让管家白忙,临分手前,随便几针下去,便令管家千恩万谢。
“行了,闻梁、张三,你俩看看这处小院,赶紧回村召集人手,越快开张越好。”待二人跑后,他这才回了药铺。
见傅余粱进得门来,药铺掌柜连忙笑脸迎上。“这位大师,一切可还顺利?”
“本大师出马,针到病除!”傅余粱大大喇喇的说道,一旁刚来不久的郎中,一位花白须发的瘦小老头,不屑的哼了一声。
“掌柜的,把你这里一到三品丹药,全拿来让我一看。”他可不敢提买,一来担心灵石不够,二来,自己牛逼吹了半天,若是什么丹药都买,保不齐让人家看出破绽。哪有大师手里,一点丹药拿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