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祝兄这副情形,一定又是输的光光溜溜的了。”唐伯虎收了手中的折扇,点了一下手。
“正所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唐兄啊。”祝枝山谄媚的说道。
“喂,那小子,不要动某的鸡翅啊。”唐伯虎对着正在对鸡翅上下其手的乔松说到。“祝兄也不介绍一下,这位是?”
“这位是我新交的一位朋友,据说才高八斗,欲与唐兄一战。姓乔名讳松字子充。”祝枝山道。
“哦?看这位兄台服饰,看来也是输的连外衣都不剩,一定跟祝兄是同道中人。”唐伯虎扇子点了点,把手背到身后笑道。
“这,”乔松一阵无语,我穿越过来的时候只穿一件睡衣,这怪我喽。“其实是这样的,我在外游历,不慎遭遇盗贼,被偷得只剩下这些贴身睡觉的衣物。昨夜看见一间空房,就进决定睡上一晚,毕竟在露天野地里睡觉有份,谁料是祝兄的家,因此才与祝兄相遇,得以成为朋友。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乔松辩解到。
“祝兄家里?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阁下是梁上君子呢?”唐伯虎说到。
“梁上君子?伯虎兄,如果你看见一间没有门窗,里头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正剩下四面墙,伯虎兄会不会认为这里头住着人?”
“嗯?”唐伯虎身体后仰,眼睛瞪大看向祝枝山,“祝兄,看来这一次你是输的连家都没有了。”
“那是,我这一次可是把一辈子的银两全部输进去了,整整三十万两。所以拜托伯虎兄为我画三十张画,让我可以救命。”祝枝山对着唐伯虎比了个三,一副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的表情。
“不愧是祝兄。”唐伯虎说到。“既然这位兄台说欲与在下一战,也就是说阁下对自己很有自信咯,那么我们各自画上一张画,来比试一番如何。”
“乐意至极。”乔松回到。
“来人,文房四宝伺候。”唐伯虎喊道。
“阿水,你出去先。”“是,少爷。”
“脱。”唐伯虎用笔指了祝枝山一下。
“啊?脱什么?”祝枝山奇怪到。
“你说是什么,当然是衣服喽。”唐伯虎说到,见祝枝山脱干净后,一盆墨水就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