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圣上驾临。”
虽然对赵祯这个老公有些气,但自己受到贵妃册封,也就代表自己还是后宫之人,赵祯还没有忘掉了七八年的夫妻之情。
“嗯。”赵祯拉过自己老婆的玉手淡淡道:“朕知道你还怨念着朕把你打入冷宫的事,怪朕不顾多年夫妻之情处罚你,朕也心有愧也。”
“圣上说的哪里话。”
郭皇后一听赵皇帝说了这么一席服软的话,顿时心中的怒气顿消,化作泪雨涟涟落下道:“是妾身不知好歹,仗着皇后之位行事骄躁,还伤了圣上龙体,是妾身咎由自取也。”
赵祯还是第一次见这位皇后这么服过软,一时有些惊讶,心情倒是轻松很多。
“不提了不提了,你只要记住,你还是朕的妻妾,是朕的爱妃,朕也就无虑了。”
“是。”郭皇后应道,然后拿起桌上的茶碗倒了杯茶水道:“妾身知道圣上刚从早朝上回来,一定劳累很多,请喝上口妾身这里的清茶润润喉咙吧。”
结果茶碗,赵祯便道:“爱妃是不明白,自从大米先生出海行商后,朕的早朝朝事都变成了那些大臣的争吵显能之地,唉,朕是真的心烦也。”
然后赵祯便把近几次早朝上的事情都大体说了一番,郭皇后津津有味的听了下去,然后道:“依臣妾看,那同平章事吕夷简乃是一个趋炎附势的小人之辈。”
“哦?”赵祯看从来不参与朝政的皇后居然能以肯定的口吻这么说,饶有兴趣的问道:“爱妃为何如此说?”
“圣上,恕妾身直言。当初太后在世时,这吕夷简便是以顺意迎合而平步青云坐上相位,此刻太后仙逝,国器易手,又贬低太后来讨好圣上,必是为抱相位。此权利小人,望圣上不予信也。”
摸了摸下巴,赵祯点头道:“若真如爱妃所说,这吕夷简非人臣之贤也。”
“妾身又有一言,请圣上恭听。”
“爱妃但讲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