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中府、河南府、郑州、开封,路小娄瞧见太多的饿殍,甚至有野民拦住军队求食,路小娄都让人拿出一点分给了他们,却差点爆发了饥民哄抢军粮。
“全军听令!列阵!”路小娄喝道。
除了那新进军队的士卒外,四千老卒各拿武器与情绪激动的饥民开始对峙起来,两方都不敢先动。
“让开道路,不然我军必将踏着尔等尸体前行!”路小娄拔剑一挥,“全军听令!前进!”
“哗、哗、哗、哗……”
“当兵的要杀人了啊!”
受惊的饥民拿着获得的少量粮食四散逃开,路小娄喃喃道:“此等愚民,国之患也。”
“路防御使,为什么要跟百姓动手?”黄大傻道:“在庆州的时候不都是好言相劝的吗?”
“劝?拿尔等仅剩不多的口粮劝?”路小娄冷笑道:“取死之道,何其不智。”
这当官的真怪。
黄大傻不理解,也不敢问,要是再问可能又要挨打了。
急赶慢赶,三万人花了一个月时间赶到了开封,斥候回报:“禀报路防御使,前方有大群百姓堵着城门,似乎……”
这情景好像在哪儿看过?
“你看,哪个是路防御使?”
“我怎么知道?应该是那个骑在马上,很威风的那个将军吧。”
“你说那个马车里面的人会不会……”
“怎么可能,马车里的人应该是将领的女眷才是,将领怎会坐车?”
坐着车穿过人群小道的路小娄嗤笑不已,老子就是那种不一般的人,没想到吧,想猜到我的身份,做梦吧你们。
骑马什么的,路小娄是不会考虑的。在古代,从马背上摔死的人比后世酒驾死的人还要多,路小娄再嚣张也不会拿命开玩笑,该怂还是会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