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他娘的！”

“入他娘的！”

“放他娘的屁！”

“放他娘的屁！”

“怂蛋玩意儿！”

“怂蛋玩意儿！”

……

一大早，一群身披盔甲的将领麻木的站在路小娄的身后，看着路小娄对那五万士卒进行别样的训话。王益老将军这时候在自己的营帐写奏章调请舟船支援，毕竟作为老板的老员工，搞事也要按照公司基本法，更别说跟军队这玩意儿有关，光聚精会神推敲字词就花费了不少时间。

等路小娄训话训得差不多了，接道：“都给老子记好了，在你们打仗前，先想想你们的身份，你们的家人，还有你们都是t的男人！谁要是怂了，别怪老子拔剑无情，告诉老子，你们是怂蛋吗？”

“不是！”

五万人的异口同声，让整个阵营区的空气都是一片颤抖，路小娄吹了个口哨道：“解散！”

第一次听这么新鲜的词，五万人除了一愣外，丝毫未动，路小娄挠挠头道：“就那个什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待命。”

“是！”

妈的，口气挺足，就是不知道打仗的时候怎么样，别上了战场就掉链子，不过这说脏话的规矩是先传扬了起来。

因为军营离开封并不远，信使快马加鞭只用了半天便带回了朝堂的认可回复。很快，户部指名派遣的一百艘民间商船顺着河道到达了营地附近，王益老将军指挥着将士拆卸营帐，然后由路小娄亲点前军中的六支分军，先行坐船顺水行程，而王益老将军则继续带着剩下的大军正常从陆道出发。

“登船！”

每艘船的船上拖下一片舢板，在路小娄的注视下，一队队士兵顺利登上船舱，军粮、衣物、杂物，都被分配到了各船仓。收起登陆板，路小娄对着面带笑意的王益老将军招手道：“王老将军，在下等你庆州赶来会合。”

“好，路防御使保重。”

“开船！”

船身轻摆，兵船势头转回河道，路小娄站在船楼遥望行程远方，他需要保持时刻警惕，因为从这一刻开始，真正的安全已经没了。即将面临的是敌方渗入的奸细，凶残的草原骑兵，愚昧的土著人，唉，路小娄拍了拍身边吴烬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