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娄叹气道:“那还说什么?死就死吧,真憋屈。”
“行刑!狗头铡伺候!”
唉,怎么又不按剧本展开了?
自从几天前想到自己待的这个朝代有个包青天在后,路小娄就偶尔做这种奇怪的梦。上次被铡是因为割了别人牛的舌头,用的也是狗头铡,就是想不通害死一头牛为什么也要命偿?上上次更离谱,居然是因为搭讪一个青楼头牌被圣上记恨,让神出鬼没的包青天以类似危害公共安全的罪给抓到了牢里。后来牢头告诉路小娄,他搭讪的那个头牌叫李师师,不久在牢里路小娄就被人强行咔擦了。
路小娄知道这是心病,下午就找来全能师父询问,只见全能老和尚淡淡一笑道:“施主多虑了,如果如你所言,包府尹是如此刚正不阿的好官,那么施主只需以后按正道之礼行事,不做奸犯科便好。”
说得好有道理,我要是能做好人还操这个心干嘛,难道真去当和尚?没有妹子的生活我快要死了。
摸了摸胸口处的刀伤,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好怀念以前为了吸引妹子眼球锻炼出来的胸肌和腹肌,要不是这副瘦弱不堪的身体拖累,当初刚来的时候,就那么几个蟊贼?哼哼,或许自己会死得更敞亮点。
其实路小娄已经在考虑自己这副身躯的来历了,刚来的时候穿交领青衣长袖衫头戴纶巾脚踩步履的造型就吓了自己一跳,也不知道原主人身份如何,有没有家人在宫里做官的,要是真的老家有老婆的话……嗯,能三妻四妾真好。
养伤的这几天,路小娄有时候会跟几个老和尚谈谈经,解解禅,聊聊人生什么的,更多的是从和尚那里套情报。不过宅男系的和尚们对俗世间的事大多一无所知,他们只有剃度前的记忆和从香客那听到的情况,偶尔去其他佛寺拜访朋友也会听到些趣事。
比如知扬州军州事孙知州乃是个表里不一的家伙,经常为了政绩而在朝廷面前弄虚作假,多次在上面人巡查的时候强制开市,惹得百姓暗地里敢怒不敢言。
苏州城里有个王姓狗大户,压榨自家佃农已经到目无王法的地步了,但因为仗着自己有个刺史女婿,就大肆巧取豪夺胡作非为,名下田产已经占城半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