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耀倒是也不客气,抱拳一揖,迈步进屋,在左手边的客座坐下,若风立刻叫人奉茶,途耀说道。
“司南伯父呢,他还好吧。”
若风摇了摇头,说道。
“自然是不好,自从知道我三弟的死讯之后,我爹他茶饭不思,日渐消瘦。昨天还和我说,恐怕大祭司的职务也无法好好的履行,说想要化羽叔叔代劳一段时间。这不,我爹正打算这几天平复一下心情,就去找大王报告。”
途耀急忙站起来说道。
“为司南伯伯分忧,是我爹份内的事情。不过,还请司南伯伯不要过度伤心,逝者已矣,生者还是要继续走下去啊。这雪狼族,可缺不了司南伯伯这样一位大祭司。”
若风没有说话,途耀重新坐了下来,说道。
“若风大哥,听说你在那彼岸岭,发现了七年前失踪的一个家奴,还有一个皇朝碧落宫的弟子。”
若风微微一皱眉头,心想。
“他问这些干什么,难道说,他的那个妾室,真的认识阿桂的媳妇,所以,让他来打听一下?哼哼,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就太好了。她们要是互相认识,最好当年再是朋友,那就称心如意了!”
若风说道。
“说起这件事来,还真是惭愧。我家的这个家奴,七年之前,我爹还以为他死在了战场上,还力主把他的名字刻进了巨石阵。没想到,好巧不巧,我们三兄弟居然在彼岸岭,又遇上了他!”
若雨的死,让司南十分的伤心,而且,还带着一丝万念俱灰。若风提出来的,用阿桂的媳妇白静和途耀的妾室,同为碧落宫弟子的身份,来诬陷二祭司化羽图谋不轨的计谋,司南决定交给若风全权处理。
虽然,他认为这是一个扳倒化羽一家的好机会,可是,他也想趁着这个机会,试一试自己的大儿子到底有多大的力量。
毕竟,觊觎这大祭司位子的,不止化羽一家,自己毕竟帮不了这个大儿子一辈子。
关于阿桂的事情,雪狼王再也没有问过,把阿桂的名字刻进巨石阵,雪狼王也没有追究。虽然司南觉得事情可能没这么简单就过去,但是,只要雪狼王现在不提,就代表他暂时不想追究,除非雪狼王认为真的必须除掉自己一家的时候,这才会被算作一条罪证。而那一天,还远远没有到来。
若风把阿桂和白静关到了大祭司府的地牢之中,命人日夜严加看管,除了自己,不管是谁,也不能去看这两个人。
他倒不是怕阿桂和白静逃跑,而是怕自己的计划泄露,途耀把白静杀掉或者劫走。
而扶摇,则被若风改名叫做昆吾,像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养在了大祭司府中。若风会悉心教导这个干儿子,等到他长大了,而白静夫妇没有任何用出的时候,就让他亲手杀掉自己的父母,然后在白静和阿桂临死之前,告诉他们真相,再在他们面前杀掉昆吾,让他们在无限的痛苦之中死去。
当然,这前提是,自己能够把白静和阿桂在自己安排的阴谋之中,给救出来。
这天早上,若风正打算去二祭司府,去探一探化羽跟途耀的底,顺便看看能不能见到途耀的哪位碧落宫的妾室。忽然,家奴来报,二祭司府途耀公子来拜访。
一听途耀来了,若风心想。
“哼,这个家伙除了每年的天元节会跟随众人来我家里走一走形式,平日里从没有登门拜访过,今天突然来到,必然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哼,我倒是要看看,你途耀到底有什么本事!”
若风说了一句快请,然后一甩袖子,也迎了出去。
若风站在庭院的台阶上面等着,很快,途耀大步走了过来,若风急忙满脸堆笑,迎了上去,两人好像许久没有见面的老朋友一样,相互一抱,途耀笑道。
“若风大哥,听说你最近干了好大的事情啊!小弟着实羡慕若风大哥的胆量,只是小弟也是真的胆小如鼠,实在是跟不上大哥万一。虽然羡慕,但是也不敢效仿大哥,只好来听听大哥的见闻,也好增长一下见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