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若风的话,白静的的心顿时往下一沉,这人要看自己的幼子扶摇,那必然是安排了什么诡计。可是,自己终究是阶下囚,也没有什么说话的权利,几个苍狼族的士兵上来,分别押着白静和阿桂走了出去。
在去囚室的路上,白静忽然听到身后的哭声,她回头一看,正是一个苍狼族的女战士,抱着扶摇,在一个拐角出走了出来,朝若风所在的地方走了过去。
儿子不知道是饿了,还是因为陌生人抱着的缘故,嚎啕大哭。这哭声让白静的心都碎了。不过,她终究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乖乖的被几个女战士押着,去了关押她的监牢。
阿月伤寒已经迷迷糊糊的过了很久了,她隐约觉得自己似乎被从母亲身边带走了,她想喊,想要挣扎,但是身上用不出一丝力气,想要张嘴说话,也办不到。甚至,她连眼睛都没有办法睁开,只能任凭别人把她带走。
昏昏沉沉之中,阿月觉得自己似乎躺在了床上,那床十分的硬,而且,那屋子里十分的寒冷。
过了一阵子,门吱拗一声开了,有个人影走了过来,那人走到床前,扶起了自己,然后一捏自己的嘴,把不知道什么液体,倒入了自己的嘴里。那东西十分的苦涩,比妈妈给自己的药还要苦很多很多,阿月一点也不想喝。但是,她却没有力气抗拒,只能任凭别人把那东西不停的灌在自己的嘴里。
很快,那东西似乎已经被自己喝光,阿月听到了咯噔一声,是碗放在桌子上的声音。随后,自己被放了下来,又重新躺回了那张特别硬的床上。
随后,一个粗糙的手,慢慢的抚摸着自己的脸蛋,阿月只觉得那手上不知道是什么,刺的自己的脸有些疼。
再然后,一个苍老而且有些沙哑的的声音说道。
“可怜的孩子,被伤寒折腾成这个样子了,唉。喝了药,快点好起来吧,可怜的孩子。”
说完,那人似乎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阿月努力的想睁开眼睛,看一看到底是谁,但是,她终究还是没能睁开眼睛。
{}无弹窗白静说道。
“我丈夫虽然是逃兵,但是,他并没有背叛苍狼族,更没有背叛雪狼王。就算是死罪难逃,也不至于临死受辱吧。至于我假装用蛊虫伤了令弟,那也只是因为我为了保护我的家庭,不得已而为之。那毒药原本药效就不是很强,放了很久了,恐怕已经没什么效用了,想来,令弟现在,应该已经安然无恙了吧。所以,若风公子这句我做下的好事,我实在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还请公子赐教!”
一阵令人十分不舒服的沉默过后,若风突然爆发出一阵十分刺耳的笑声。这笑声里可听不出任何喜悦的心情,单纯就是为发出这声音而发出而已。
笑过之后,若风的脸拉了下来,瞪大了眼珠子,看着白静,说道。
“好一个药效不强,好一个没有效用!夫人,以你现在的处境,装傻对你来说,可没有半分的好处。哼,我那三弟,那毒果然对他再没有影响了。哼,就算是夫人你再用蛊虫,我的三弟也不会再害怕了。他,他,他apiddotapiddotapiddotapiddotapiddotapiddot”
说了几个他之后,若风却说不下去了。
白静的心里咯噔一下,心想。
“看他的样子,似乎他三弟出了什么问题,难道,那瓶毒药还有效用?或者,我不小心刺了他的死穴,时间一长,他居然死了?哎呀!要是那人真的死了,这若风岂不会恼羞成怒,我的两个孩子,他真的会不杀吗?”
白静正胡思乱想,若云怒道。
“哼,女人,我三弟,我三弟他,因为中了你的毒药,变得痴痴傻傻apiddotapiddotapiddotapiddotapiddotapiddot然后,然后他,他apiddotapiddotapiddotapiddotapiddotapiddot”
说到这里,若云却也说不下去了。
一听到痴痴傻傻三个字,白静顿时安心了一些,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