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轩这些年一直给苗疆捐款捐物,资助儿童上学,在苗疆人心中口碑很好,他的话还是有些分量的。
“宁大师,这次可是个否卦呀?”王道长刚才卜了一卦,低声和宁拂尘嘀咕了一下。
“否卦?不是还有否极泰来的变数吗?”
“希望如此吧,既然你意已决,我还能说什么呢。”回头对林宇轩道:“赶紧走,迟则生变。”
春妮取出天珠道:“本贵,你可要等我们呀。”
奥迪车这次不像来时的样子了,风驰电掣,也不管路上限速多少了。
春妮的手里捧着那枚天珠,眼里噙着泪花,心里不停的祈祷,希望谢本贵平安无恙。
天黑的时候,车子终于驶入了宁省省城。
春妮心急如焚,在车里显得十分烦躁。
王道长一看,急忙掐指一算对宁拂尘道:“我们似乎没有去的必要了。”
春妮一听顿时急了:“怎么不去?就在前面不远了,他住在三楼泌尿科,很快就到了。”
宁拂尘淡然道:“道长,您着相了,既来之,则安之。”
王道长一惊,心想,这宁大师真的不愧为大师,什么时候都能保持清醒的头脑,我不如也。
不一会,车子便进入了医院。
春妮带着宁拂尘等人直奔泌尿科急救室。
当看到医生把白色的床单直接盖在了谢本贵的脑袋上时,春妮如同疯了一般,扑了过去。
一个中年男子拦住她道:“闺女,你来晚了。”
春妮不顾一切的扑上前,口中凄厉的叫着:“本贵,你怎么就这么走了,抛下我和孩子可怎么办呀?”
王道长和宁拂尘聊着拂尘集团的事,王道长特地卜了一卦,竟得出个乾为天的上上卦,顿时有些吃惊。
这卦平时很难开出的,属于至尊宝卦,彰显出问卦之人的尊贵身份,所问之事必定无往不利。
宁拂尘见王道长吃惊的样子,问道:“道长,怎么啦?”
“哈哈,你这拂尘集团,可是不得了呀,你看,乾为天卦。”
“乾为天,君子自强不息,说明我还是个劳累奔波的命呀。”
“你说的也不错,但是乾为天毕竟是六十四卦中的第一卦,上上之卦呀,贫道我问卦算命几十年,今天可以第一次开出此卦。“
宁拂尘听了心里挺受用,琢磨着依妮应该快回来了,便道:”既然已经讲好了,这次回宁城,道长直接去拂尘大厦,找一个叫何灵芝的女孩子,告诉她,公司的所有装修设计有您全权负责。“
“好,这次回去,贫道就去报到。“
“走吧,依妮那丫头应该也快回来了。“
王道长和宁拂尘回到依妮家里的时候,依妮已经回来了,看着她愁容满面的样子,宁拂尘知道她事情办得不顺。
果然,依妮先是叹了口气:”唉!宁先生,不好意思,事情没有办好。“
“情况了解了吗?“
“这个倒是问清楚了,说来也是一个感人的事。春妮脖子上确实带着一个这样子的天珠,是叫天珠吧?”
“不错。”
“这枚天珠是一个汉族小伙子送给她的,唉,说来挺可怜的……“
春妮今年二十二岁,是依妮堂妹。
前几年,春妮认识了一个叫谢本贵的汉族少年,据说那个少年距离咱苗疆不远,坐车半天就到了。
春妮和谢本贵一见如故,马上打得火热,春妮的父母见这男孩忠诚老实,勤勤恳恳,也很喜欢,今年准备为他们完婚。
也是这个时候,谢本贵把家传的天珠送给了春妮,据谢本贵说,这个天珠是他祖先为皇上做事时,皇上御赐的,很是珍贵。
春妮戴上谢本贵给他的天珠,就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了谢本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