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过程，就是有些尴尬了。

这还是与小白“本身”的原因有关。

那时，因为是舞枪，再加上心中的烦躁，自己并没有闭上眼。

以至于，白球上出现异样的时候，他并没有察觉到，再加上老者给他的衣服已经被换下来了，这结果……

小白刚刚出来时，就把张九给自己穿着的衣服腐蚀了大半，然后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若是只腐蚀了衣服也还好，最多也就叫自己感到惊异而已，但因为小白掉落的角度太好，以至于她啪嗒一声落在地上之前，顺带着就将裤子腐蚀了……

再然后，小白掉落到地上的时间，自己的裤子也是掉到了地上，然后再腐蚀了一些……

虽然自己那时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注意，直到小白拍打自己，然后，听到有着牛氓意思的清脆鸣叫声……

以至于那所谓的烦躁也是没了。

“衣服的质量可真好了……”杯原觞喃喃道。

因为这件事，当时的自己，就是在想着，老者给自己的衣服质量是有多好了。

所以，在这之后，张九也是到百事阁拿了衣服才是。

不过，在那一次，张九看向自己的眼神，似乎可以说是在看鬼的眼神了……

杯原觞呼了口气，轻叹道：“小白，真好了……”

无论何时，小白总是那样无忧着的，不管是叫声，还是话语声，真的很好了……

哪像自己……想要明白的，却是连一点也未曾明白。

脚步不停，在绝了人声之后，长枪收回，之后也便把这面具摘了下来。

现在，他那带着英气的稚嫩脸上现在也是有着好些汗渍，如果可以，甚至说是大汗淋漓都不为过。

不过，这并非是因为那爆熊，而是他在之前，就未曾休息过，一直和张九的两个弟子，张一张二对练着。

毕竟，也只有这样，才能将自己的体力给耗尽，不然，心境之中，就别想着能睡着觉了。

虽然如此，但对付他们这些人，似乎也算是随意了。尽管，护腕中的重量是不敢加上去，一直只有着不到一百公斤的重量罢了。

“明天么？”杯原觞驻足，看着面前稍微有些亮光的地处，便是回头看了眼。

今日，是第九日，按照白屠那十日之内的说法，现在这一场应该是最后一场了。

如果和别人说说，或许也不会有什么大不了，但对于好不容易找到练着的地处的杯原觞来说，这可就很是不舍了。

虽然是这般想着，但在前方出口处，却是传来洪亮的笑声。

“若是叫他们知道面具之下，所谓的“悲”或者是“悲”大人不过是一个入体境高阶的十二岁孩童，真不知道他们面上会有什么表情啊！”

声音之大，再加上这通道狭小之处，杯原觞不觉捂了捂自己的耳朵。

或许是因为见着杯原觞这般样子，张九也是道：“唉……又忘了这声音的茬了。”

不过这声之后，杯原觞的嘴角也只是抽了抽，这话的声音，不是一般的大啊。

轻呼了口气，杯原觞也并没有什么想要说的，但说句实话，早在那天之前便已经向张九请求过，但实际上，声音却也依旧如此……

或者应该说是还加重了些，至少原本在询问之后不会再加上这“忘了声音这茬”这一句话……

而也因为这般，杯原觞那还敢继续说着？也只能强忍着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