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落,不要乱动,娘亲这就出去叫大夫。”唐雅秋温言说道。
这时,古灵缩着脖子,一惊一乍的走了进来。唐雅秋又向着小女吩咐:“灵儿,好好看着你哥,可不要乱跑。”
“不要,我跟娘亲一起去叫大夫。”古灵摇头道。
“不行!你哥刚醒过来,得有人看着才行。”唐雅秋语气坚决。
“嗯,知道了。”小灵翘着小嘴有些委屈。
目送着唐雅秋走出屋去,古天落又向古灵望去,她一声不吭站在墙角,略微有些后怕。
古天落不禁莞尔,见这小女孩吓得直咽唾沫,只觉自己嗓子也干得难受,便道:“小灵,给哥倒杯水。”
由于连日昏迷,声音重度嘶哑,犹如厉鬼哀嚎。
噔噔,小女孩又被吓得连退两步,要不是娘亲吩咐,估计早撒开脚丫子跑了。
古天落死而复生,重伤未愈,喝完一杯清水,又陷入沉睡。
当古天落再次醒来,已是黄昏,屋内一盏油灯如豆,灯光略显昏暗。
一位八字须,高颧骨的老者坐在床头给自己把脉。
老者姓张名景,是本村的大夫。
张大夫闭目沉思,时而点头时而摇头,神态凝重。旁边站着唐雅秋和一位彪形大汉,这大汉生得浓眉大眼,虎背熊腰,是古天落的爹爹古复飞。
“古老弟,令郎死而复生真是奇迹啊!小公子身体已无大恙,以后只需尽心调养便可,只不过……”张大夫欲言又止。
“那真得太好了,前两天可把我们吓坏了,我还以为咱天落就这样走了呢。”古复飞喜上眉梢,笑问道:“只不过什么,张大夫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
“令郎大难不死,相信后福不浅。”张大夫一抬眼,询问道:“古老弟,可否借一步说话。”
“张大夫,这边请。”古复飞当先领路,三人来到隔壁一间卧房。
张大夫郑重道:“古老弟,恕老夫直言,令郎这次的外伤倒无大碍,不过令郎八脉尽断,五脏俱损,乃武学内家高手所伤,不知这伤因何而来。”
古复飞摇了摇头,面色凝重:“这都是些沉年往事,恕我不便相告。”
“哎!本来就有内伤,这次打架更是火上浇油,估计是活不过二十啦!古老弟,以后切记别让孩子再跟人打架,更勿劳累,说不定还能延续几年性命。”张大夫摇了摇头,又是一声长叹。
“呜呜……这次都怪我没看好孩子。”唐雅秋一听,怔怔流下泪来。
“弟妹切勿过度伤心,令郎的伤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张大夫略一迟凝,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