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儿真是聪明,跟我心里想到一块去了,可是我冒然提起迁都,众位大臣定会强加阻拦,那又该如何是好。”
拓跋宏怅然说道,他最喜和怀中的美人说些军政上的事儿,如同面对逝去的母亲,冯夫人临终前曾将心中的秘密告知于他。让他知道生父乃是汉人,他自己乃是汉家子弟。
拓跋宏说道。
“哈哈哈,这还不简单”
冯润咯咯的娇笑,娇美的身躯在拓跋宏的怀里颤动着,说道。
“我在闺中之时,爹娘管教甚紧,我想出去玩耍,便说梦到菩萨,要去寺里还香许愿,我爹娘最是信佛,自是不敢怠慢,便让管家安排我出门,我出得门来,给管家一些钱财,让他不许声张,我便自行玩耍。”
“那管家不怕让你爹娘知晓,重罚给他吗”
拓跋宏奇道
“我第一次将他诳得出来,以小姐之威逼迫于他,又给了他银俩,事已至此,他也只好替我隐瞒。”
冯润说道。
“你是说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拓跋宏说道。
“对呀,你可以领着文武出征南朝,而出征路线正好经过洛阳。到那时,要么出兵厮杀,要么迁都,让他们选,哈哈哈,我想他们那猪头肥耳的样子定是十分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