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跃收拾了将闾之后,便绕过屏风径直入了书室内侧。
原以为赵政会在内室勤政,结果他侧身正靠着书室内侧的软榻之上假寐,身子旁侧的案子上干干净净的,只放了一碗清茶在那处冷着。
赵跃闹不明白他的用意,跪坐在他身侧双手仔细地揉上了他的肩部,“外头两只小的还在跪着,你这做父王的真是狠心。”
谁知这话刚落,赵跃便被他圈在了怀里,他闭着眼瞧不清情绪,“苏儿终究不是阿跃生的…”
赵跃尚未品明白这其中的意味儿,只觉得自己的腰间一空,衣襟顺势便敞开来。她捂着自己险些惊呼出声的唇口,若不是知道他白日不会轻易做些过分的事,她定是不会让他的。
赵政的唇角勾起了一个弧度,终于睁开了眼,而后拿下她的小手,将那饱满的唇咬住,毫不含糊地与她倾倒在榻上。若不是这具身子还有些个形状,他那处怕是要把她生吞了才甘心。
赵跃面色绯红,窝在他胸口低低地与他说,“孩子们都在外头。”
赵政捏了捏她红扑扑的小脸蛋儿,而后咬了她红红的耳朵尖,那处只要一碰便会变了颜色,“寡人摸着自己的小猪…与他们何干?”
“王上不是答应过不再唤小赵为小猪了吗?”
赵跃抖了抖,生了夭夭之后,赵政那处捏着她腰间的肉肉,不顾着她的抗议口中一声又一声地唤着她“小猪”,而后她一个生气裹着被子便要外室跑。
“只是一时未忍住罢了。”
赵政忽然想起来她那夜躲得远远地,口中便软了,“莫要气了。”
赵跃叹了一口气,将他弄乱的衣服仔细穿起来。赵政把这个当做趣味之事,每日都要这般折腾几回,剥光了只舔一舔与蹭一蹭,莫不是真把她当做温软的小香猪抱着了吧?
这般想着,赵跃心中有些气,手底下使了些力气扎紧腰带,只听“嘶啦”一声,那腰带竟硬生生地扯断了。
赵政顿了顿,直接解了自己的腰带,里侧绣着小小的两个字“赵跃”。
赵跃那处心血来潮非要与他做些高雅之事,先是要他教她吹洞箫,而后又教她抚琴,说是与他琴瑟和鸣。最后由于学得晚了,加之她那处还要操心旁的事,从孕期到现在足足一年多也未能合上。
赵政瞧着她心灰意冷,便抽空抄了许多竹简与她。她幼时最喜爱他写的东西,更是私藏了许多他抄录的东西。名家写的字与她学习非不要,偏偏只喜爱临摹他的字,近日追着他写了她自己的名字,而后精雕细琢地临摹了足足两个月。
等着赵政某日清晨发觉自己的腰带之上的异状,才警觉她的用意。那腰带内侧细细密密地多了些针脚,绣的字迹与他自己写的已经有九分像,已经足以以假乱真了。若非他严令禁止,怕是连正经上朝的冕服腰带上也绣上了。
赵跃有给自己的宝贝们打上名字标记的习惯,赵政一直是知道的,瞧着自己的衣裳皆打上了标记,一时间难以言喻。
他闭了闭眼,而后捞起她的腰身,忽而想瞧瞧她束着自己腰带的模样,便学着她开始信口胡言,“进来之时好端端的,出去了衣襟散乱像什么话?”
赵跃缩着身子,死死地按着自己腰际的深衣,“不行不行,这腰束是男子的,何况是带着龙纹的,若是让旁人瞧见小赵用了超了规制的腰带,是重罪。”
赵政那处皱了皱眉,直接将她捉起来绑好,而后又让她的怀中抱着些竹简,“外室虽只苏儿与将闾也不可大意,先用书简挡着龙纹,而后回了寝宫换了自己的腰带,最后将寡人的腰带再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