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羽在心里无限地纳闷儿，脸上的表情也变得纠结了起来。

看着商羽纠结的模样，夏侯轩也不忍心见她那么为难，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问道：“商姑娘，轩就想问你一句话，你……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既对自己不自信，又十分忐忑。

眼看着一位空灵俊秀的公子，因为自己刚刚的话，变成了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商羽也不免心生愧疚。仔细想了想措辞，她才开口：“祭天典礼之前有没有喜欢，我是不清楚的！正如你所知，关于那段时间的事，我都是不记得的！至于那之后的，也就是现在，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没有！”

话落之后，商羽急忙捕捉夏侯轩的表情，她真的害怕因为自己的话而毁了一个大好青年。但出乎她意料，夏侯轩像是突然松了一口气一样，轻轻地笑了出来，虽然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无奈，但看起来却是多了一些释怀。

“你能够想开，就再好不过了！”商羽真心地说道，“你的感情，我能感受到。但正因为我清楚自己不能给你任何的回复，所以才选择跟你说清楚！虽然在知道的那一瞬间会痛苦、会难过，但短痛还是比长痛好的！”

虽然夏侯轩跟自己算不上有多深的交情，但商羽觉得既然她占了夏侯轩喜欢的人的身子，还是要讲良心。怎么说，也不能以商羽的名义去伤害他。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希望夏侯轩能够早点放下。

商羽的肺腑之言，夏侯轩又何尝不懂？

心头最后的乌云，也因为商羽由衷之语，被全部吹散了。只是一瞬间，夏侯轩就感觉整个人轻松了很多，呼吸也变得畅快了很多。

蓦地闭上眼，深呼吸了几次，摒弃脑袋中多余的愁思。

等到他睁开眼的时候，黑曜石般的眼睛恢复了当初的澄澈明亮，清秀的五官中的俊俏、温柔也慢慢凸显了出来，空灵的气质自然流露。

看到这样的夏侯轩，商羽也是真正地放心了，为自己没毁掉一个翩翩公子而庆幸。

“商姑娘，如果有一天你记起来，能给我一个机会吗？”夏侯轩开口，眼眸一下子被深情占据，嘴角更是微微上扬，勾出好看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