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使是这样，商羽也不愿表现出任何退缩、迟疑的表情，而是反问道：“看二哥的样子，二哥是得到了确切的证据吗？”

商寒闻言，脸上的笑容更甚，不由地慢慢走近，直视商羽的眼睛，“羽儿这是在墨砚那里寻不到答案，便转向了哥哥吗？”

“是啊！他不说，我只能问你了！”商羽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承认了。

商寒的眼里闪过一丝意外，但很快消失了。看着商羽异常坚定的眼睛，商寒轻问道：“若是羽儿愿意把你抓到的那个人交给哥哥，哥哥还是愿意将此次的审讯告诉你的！”

“抓到的那个人？”

原谅商羽没有马上跟上商寒的思路，毕竟抓住的那个百毒教教众已经被带下去有一段时间了。即使是后来有派人去审问，都是燕婉全权操作，商羽因为没有参与，便快要忘记有这么个人的存在了。

一想起来，商羽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二哥连我身边的暗卫都是可以随便换的，那我关押的那个人又岂有见不到的道理呢？”

商羽现在是留了两拨皇家暗卫，一拨是之前的以雪盏、习秋为首的，被她派去盯着百毒教的堇大护法了，另一拨则是一直跟在她身边的以浮春为首的。虽然雪盏、习秋因为玉龙雪山的事被换了下去，后来又被她强行要了回来，但这件事在她心里一直是个疙瘩，她总想着要在商寒那里找回场子。

所以现在一提起这个，商羽的态度就更冷了。

商羽态度的转变，商寒又怎么会感受不到呢？

“羽儿，当初将你身边的暗卫换下，不是我决定的，我也做不了那个主！你也知道，你身边的暗卫都是父皇精挑细选的，是任何人不得插手的，就连我和母后也不例外！”

商寒这次算是将之前的事解释的清清楚楚了，毕竟因为这件事他也是被冤枉了很久。放在平时，他的确是不在意被冤枉与否的，但现在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和信息，只能解释清楚了。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这件事你完全没有插手！”商羽直接表达了自己的怀疑，“如果真的是像你说的那样，那后来为什么你又做主将雪盏、习秋他们还回来呢？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