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在受了刺激的时候会被激发出一种很矛盾的心理,是针对特定的人群的,搭理她会被认为是看她的笑话,而不搭理她又会有一种不屑于理她的感觉,王雨桐现在就处于第二种状况中。
本来是想让苏泠下不来台,可是她视若无睹的态度让自己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王雨桐胸中更加的憋闷,对苏泠也更加敌视,为什么在自己回宿舍住的时候她也回到宿舍了,如果没有她持续不断地在眼前给自己刺激受,她早就走出来了。
埋怨,升级为怨恨,持续不断的发酵。
心里的活如果不压住那就只会越烧越旺,急切的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
大学最后一次体质综合素质测评,王雨桐像是上满了弦的转轴卯足了劲完成每一个项目,心里的烦躁和不敢没有消下去半分,有点胸闷,也没等成绩出来一个人出了校门,没走补录,就觉得小腹里面一阵子一阵疼,很像是例假的那种疼法,生理痛也是老毛病了,再加上这两个月一直都不规律,也没太在意,找了个喝东西的地方休息一下。
热饮喝了好几杯,就是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疼的越来越厉害,情况好像有点严重了,死死的按住疼的地方,出来打了个车,告诉对方回学校之后就闭上了眼睛忍着。
车子拐了个弯在红绿灯前面停住,司机查看着叫车软件上的打车信息,不经意瞥了一眼后视镜,觉得有些不太对,这人未免太安静了一点。
“姑娘,姑娘,你没事吧?”
叫了两声,王雨桐迷迷糊糊的哼了两声,她现在疼的厉害,绿灯了,司机谨慎地把车子靠边慢行,后面这认脸上满是虚汗,上车的时候就觉得人脸色不太好,可别是出什么事了,也是害怕,一脚油门下去,也不管原本的目的地是哪里直接奔着医院开过去。
在门口把人放下也没问她要车费,掉头就走,这在他的车上成了这样,万一被赖上了,所以这趟就当他是做好事了,亏点就亏点,那也比当冤大头强。
肖梅正跟孟佳找地方吃饭呢,刚才坐下,手机就响了,是王雨桐电话但说话的不是王雨桐,话没说上几句,菜单往桌子上一扔,拉着孟佳就往外走,到了急救室门口的时候,王雨桐还没出来呢。
“怎么一下子就成这样了?”问了大概情况,孟佳很是吃惊,上午测试的时候还跟打了鸡血一样呢,突然就不行了?
两个人在门口急的团团转,护士那边开出来一张单子,孟佳看了一样没有二话直接去排队缴费了,人还挺多的,小跑着回来也是一头的汗,急出来的,单子交回来,这边王雨桐也出来了,看着没什么事就是脸色不太能看。
“大夫,她没事吧?”肖梅是真的着急,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毛病啊。
负责急救的大夫摘下口罩仔细打量了她们一阵,也没多说,指挥着护士把人推倒病房里去观察一阵,两个人心里都是乱哄哄的,只知道跟着床走,对于病区上面的标识根本没想起来看。
应该是打了麻药,王雨桐还没有醒过来,但是睡着也是极不安稳的,孟佳不自觉的放低了讲话的声音:“大夫,她究竟是什么情况?”
“你们是她的家属?”大夫皱着眉头,看起来不太像啊,而且这么年轻,没有长辈在吗?
“是同学。”
“能联系到他的家属吗?”
肖梅摇着头,王雨桐的家人都在老家呢,她们没有联系方式,就算是联系上了,老的老小的小,一时半会也过不来啊。
“您就跟我们说吧,她到底是怎么了。”
直觉可能结果不太好,大夫坚持要找家属,这一般都是得了绝症才会有的表现吧?这个念头一出来,肖梅的腿有点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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