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半信半疑的心态,几乎所有府邸全部派人到了铺子一探究竟。他们倒要看看这位凌姝郡主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于是这些各怀心思之人又一次免费给张瑛姝他们打了广告。
要知道,经常各个府邸采买的小厮甚至商人之间都是有联系的。这样一来。反季节蔬菜的消息立马从世家官宦人家传到了那些富商耳朵里。
对于这段时间吃肉已经吃腻了的富商来说,这绝对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他们可没有什么迟疑的,甩开膀子跟上啊!
于是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京城的接到再一次出现了第一天开张,就被围着水泄不通的场景。偏偏幕后之人一次比一次大牌。只是每次出现这样的情况都与那位新进的凌淑郡主脱不开干系。
让旁边看着的商人掌柜眼红不已,平时他们可是求爷爷告奶奶的业绩也涨不了多少啊!看看人家呢,人家每次都是独一份他们根本模仿不来呀!
相比商人单纯的眼热,王厚贞、赵耀忠这一类人才是最震惊的。可他们得到的消息已经太迟了,于是不论是太子一系的人还是心里都在暗暗祈祷张瑛姝是他们这边的人。
只有镇国王爷对着一桌子的新鲜蔬菜,没有一点胃口。暖房的事情他几乎是从头看到尾爹爹,所以大皇子一次是巧合,两次三次还是巧合吗?
想到这里镇国王爷再也忍耐不住,给皇上递了进宫请安的牌子。
可刚一进御书房皇帝便来了一句。“鸿弟,你终于来了。朕还以为你真的能狠心撇下我们皇兄不管呢!”
皇兄知道自己要来,难道说这些都是皇兄默许的?为什么?这个时候,镇国王爷即便再傻,也意识到了张瑛姝夫妇的身份的不同。“皇兄,那凌淑郡主夫妇到底是什么人?”
听到镇国王爷这么问,皇帝微微一笑。用口型说了其峰两个字。
“怎么可能!”之前他不是没有过那种猜想,只是各种信息完全不符啊!
这次皇帝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寒战离京时镇国王爷交给他的那枚木簪拿了出来。“先不说寒战了,那孩子是个倔的。有些苦楚不愿让我们知道,不过你既然已经了了,朕真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不过这次不等皇帝开口,镇国王爷已经猜到了。“难道是大皇子的身体?”
“不错,其实早在一年以前炜儿已经遇到了张瑛姝夫妇,上次炜儿中毒也是他们夫妇千里奔袭替他解的毒。”
“啊?”听到这样的事实,饶是镇国王爷再镇定也有些不敢相信。“那……那……”
“都是朕故意放出去的,十三年的时间。那些人已经给建立了多个国中国,所以没有万全的把握,朕不敢再冒险了!十三年前的教训,朕刻骨铭心呐——”一谈起十三年前,皇帝不由的想起为了自己牺牲的好兄弟。
是他害了其峰惨死,就连他的幼儿也没能保住。皇帝用力的拍打着自己的胸膛,仿佛这样就可以好受一些。
“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候,而且这不是皇兄的错啊!皇兄您能说说,既然寒战就是当年的景睿,为什么现在整个京城的人大都知道,他们是太子的人了反而大皇子却落在了暗处?”
“这也是不得已呀,你应该听说过太子离京的事情吧?当初太子离京恰巧被他们夫妇所救。”
还可以这样,镇国王爷这个时候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难道真的是世事无常?还是说不愧他们是安氏一族的血脉,竟然同人的缘分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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