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细细琢磨了下,这样也好,一来可以快速弄到大笔钱,二来也能引出楚家高手。
说干就干,第三天,我们再次前往赌馆,还是那个大胸器的桌。
荷官看到我们后也是一阵意外的窃喜,估计,是没想到还会见到我们。
她的桌客人似乎比其他桌要多的多,我有的是耐心等,胖子先去场子里转悠,阿玖去上厕所,就我一人站在赌客身后观战。
观而不语是观战的规矩,但即便这样,还是有很赌客不喜欢身后站个人,这是出于本能的防范心理。
一局结束没人下桌,荷官朝我微微点头。
“留三个位置。”我识趣的冲荷官说了声,随后走向柜台,拿了瓶汽水。
今天只有那个台腔女人坐在柜台上,她看了我眼,随口问道:“老板好面熟啊,住附近吗?”
“不远,前面旅馆!”
女人哦了声,兴趣缺缺的继续盯着电脑屏幕,我靠着柜台喝可乐,四下张望,余光盯着电脑屏幕。
两室户达成通房,前前后后一共有七八个探头,室外有三个,全方位的监控着整个场内场外。
我换了个角度假装看烟,视线盯着屏幕,发现有两处摄像头可以拍到荷官那桌,一个在左边,另一个正对中间。
将玻璃空瓶放在柜台上,跟台腔女人打了个招呼,朝着场内走去。
有些赌客都是老面孔了,前天见过的那个赢家今天换了桌,他似乎偏好中间位置,我站他后面看了会,今天他选了张玩牌九的,这玩意我不精通,不过看他的手牌运气不错。
荷官那边还没空位,我到处溜达,找小桌玩,输输赢赢,半个多小时下来,赚了一百多。
发现在这里赢钱其实也不容易,每桌的掌控权都在荷官手里,十几张桌子,至少有八张以上有鬼,赌场的暗灯基本都聚集在靠内侧的牌局附近。
有人看我第一把就下五百便开始说起风凉话,在这种小赌场里最多的人一类人就是无赖,游手好闲至于坑蒙拐骗,每天都想着一夜暴富,赌钱就成了这个白日梦的最佳手段。
老家的赌场经常会有人莫名被人打被人抢,那都是因为露财,乡下地方没人管,在城市里其实也难防这种暗枪,所以一个人去小赌馆捞鱼的话,最好还是小来来,赢了就放点水出去,这样才不会被人瞄上。
不管别人说什么,看了三张牌后,手里摸到了小对子,地面是张黑桃k,放眼看去,我这对子算不得好,我边上第二个有对10,牌面就比我大,还有两张牌的机会,我不疾不徐的点了根烟。
赌桌上的节奏要是跟着荷官与其他赌客走的话,那这把就走远了,所以我故意点烟放慢速度,到了阿玖这边,他看了眼底牌,勾起嘴角,有些得意的表情在旁人眼里,那是要赢的节奏。
还有两次拿牌机会,在阿玖继续下注拿牌的时候,我暗自算了下牌面,这把他的赢面很低,而坐在中间的那人,下注金额从没有超过两百,看他牌面很杂,但他还是在跟牌,说明他对这把有信心。
弹了弹烟灰,我跟着要了张牌,这把我丢了两百出去,坐在我身边的人瞄了眼吧唧着嘴,盖了牌。
这时,胖子从另一张桌上下来,走到我身后。“朋友借个火。”
荷官看了他眼,胖子见到女人小眼一眯,视线便停留在对方硕大的凶器上,猥琐的摸着嘴巴泡了个媚眼过去,荷官理都不理的扭过头示意赌客下注。
胖子吃了个闭门羹无所谓的耸耸肩。他站在我身后边抽烟,嘴里嘀咕两句,抖着腿东张西望的看热闹。
摸到的第四章牌时,我皱起了眉头,发出叹息声,盖了牌。
荷官有意无意的瞥向我,双眸中充满疑惑。
第四章牌是张方块k,两对对子的我,这把绝逼稳赢,但我却弃牌了,所以荷官露出狐疑,说明她心里很清楚我拿了什么牌,她有意做牌给我,其实这便是个钩子,如果我上钩,那就入了她的套!
赢钱的人还想再赢,输钱的想赢钱,这就成了赌客与庄家的拉锯战,但最后十有八九都是输钱的输的越多,赢钱的人成了输钱的那人,恶性循环。
阿玖见我丢了牌,他也跟着盖牌,向来一路走到底的他,在关键的这张牌上弃了,剩下三人的表情亮了。
赌局还没结束,随着我们跟牌后,这三人也不约而同的下了注,到了最后一轮要弃牌的话那就太可惜了。
胖子作为旁观者呵呵两声。“有点意思!朋友玩多大的?”
我递了根烟过去说道:“好像三千封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