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了。

“告诉我，你上司，你上司的上司都是谁”

他也回答了。

“告诉我，你们在南洋到底有多少人”

他不全知道，却依然尽力回答了。

“告诉我，你是否去过巴格达或者巴士拉？如果去过的话，请描述你见过的各种造物。”

……

茫茫多的问题如同潮水一般涌来，又如同车轮般循环往复，虽然没有了上的折磨，马哈茂德却被精神上的压力弄得头晕脑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后来他干脆放弃了思考，只是机械地回答问题，而当所有该死的问题终于问完的时候，这货已经累的虚脱了……

与此同时，洛英正和她的侍女们一起整理着口供笔录，马哈茂德的供词在数量上相当之多，其中又牵扯到神秘而强大的势力，这可千万马虎不得。而在暂时告一段落之后，昊天教圣姑微笑着对陈永华说:“复甫，你感觉如何”

陈永华斟酌着语句:“……确实……十分惊人……”

洛英依然是善意而期待的微笑:“那你愿意加入到对‘域外天魔’的追杀行动中来么”

“不胜荣幸。”陈永华郑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