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方晨扬所想，秦羽亦是回答了郑琅的疑惑，“明王爷自然对其天尊会镇压过，这半月来，云州三十八大城皆被官员所监制，其下三百六十五中小城凡出现百姓朝拜天尊会的，皆被抹杀殆尽。”

郑琅一惊道：“那这些百姓……”

方晨扬闻言亦是有些萧索，所谓一朝功成万古枯，当年圣帝争夺天下的时候，不也是踏着数亿黎民登位的吗。

天下安，百姓苦。天下乱，百姓苦。

这种事，即便是圣人也无力阻止。

不过，在身在诛心塔时，他遇幻境无数，经历的事情远非常人可以想象，对这些事情已经无法处之愤懑了。

方晨扬思索之余，亦是看了一眼身旁的红衣女子，后者听到自己师兄说的话后，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道：“不悔悟，则除之。这些愚民本该与其他州的人一般，被这乱世弄至家破人亡，遇明王爷这般明君却无半点感恩，非要去信天尊会这等邪派……”

她似乎感知到了方晨扬的窥视，急忙闭上嘴，将俏脸撇到一边，不与之对视。

最毒不过妇人心啊！

方晨扬摇了摇头，感叹连连，亦是暗道，幸好此女已经认自己为主，不然定是威胁。

这厮丝毫没有想秦竡衣待在身边会不会对他造成伤害。

秦羽闻言吸了一口凉气，照这女子的意思。若是这些人不悔悟，那便要统统杀尽了也不无不可，妈的。人命还是人命吗？

他内心亦是谨记，日后绝不与此女有所交集，更不能与之为敌。

果然，另可惹小人，不可惹女人。

不过，不知少主收这女人为仆会不会有些不妥，秦羽心里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