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话

林天个子并不高,身板儿也是瘦瘦弱弱的,倒像贫苦落魄家境的孩子,这小姑娘般的苗条小身材,无论放在哪里都太过平凡普通了。

唯一与众不同的是,他眼神坚毅,眉清目秀,比较偏向于古风类型,略带不符合该年龄段的锋气,仿佛一把待以开光磨砺的半刃之剑。

有锋却失其芒,有形却无其意,半刃遇敌难上战场,多以场下劈柴为主流。

所谓的半刃之剑,战场杀敌轮不到,庸挤一点可以说“无用武之地”。

毕竟,刺人不掉血要有啥用?不如来把开刃的小匕首更实际。

唯独场下劈劈柴火,砍砍竹子,割割杂草。

但用以贵为百兵之首“剑”当成割草工具,只能说“庸才”“可悲的庸才”“可惜的庸才”。

凡事还得磨,磨掌中刃,磨心中剑,磨手中剑。

其中,还有一点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一身寒酸样儿的林天,竟然流露出几丝现代血统的贵质之气,除去双目双眉,那张脸庞就是最好的证明,几缕现代人的邪性诡猾全部呈现出来。

而那清灵秀气与邪性诡猾压根就不沾边。

奈何,他就是实实在在的挂上了,让人觉得很和谐,没有一点冲突,浑然一体,宛若现代人和古代人的完美结合,邪而不妖,秀而不俗,相互趋合,形似另一种难以描述的体现。

如果要比较,堪比现代的混血之人,而混血之人若与之相比较,倒是无法找出与此匹敌的古风飘逸之意。

也许,他天生如此吧!

不知跑了多久,除了苍茫大地,血色暮光,滚滚硝烟,残戈断臂的城墙,残破不堪的废墟,周围环境还是一如既往。

林天也没有停下,但步伐慢了不少,气喘呼呼前进着。

由于长途奔跑与体能消耗,导致其脸色惨白如同一页白色纸张,亦在夕阳映衬下,他额头滴下的汗珠格外晶莹闪亮,浑身早己湿漉漉,呈现出快要虚脱的状态。

这种季节,大汗淋漓确实难受,粘粘乎乎的,气味还很重,让人特别不舒服。

也随着酸酸的汗水流落致林天胸前背部的伤口,仿佛往上面撒放着密密的盐粒,一种无法言寓的疼痛异常强烈。

加上扛着麻袋,其份量也不轻,应该有十来斤左右,凭借他的小身板确实不容易,甚至说万分艰难。

一路上,他跑了起码有几公里路程。

可天少没有余力去管身外之事,因为,若是天黑之前赶不回住处,等待他的将是无尽黑暗

上一轮黑夜就差点儿饿死,不,,,与其说,己经死过一次了,而且死得很讽刺。

近百个小时没充饥的食物,面对这种悲催的境遇,林天只能亡命灌水,饿了就喝,饿了就喝,也唯有水源能维持不倒。

毕竟,那时候他没有丁点食物,住处里的虫子,老鼠,飞蛾,蚂蚁都被其掏出来。

至今,墙角还残留着几个洞呢!

严重得差点儿啃光木屑,草席,稻草被子。

但这些东西也有个底,吃多了胃肠都能磨穿,很难去消耗。

几天下来,他都不知道吃了多少有害垃圾,喝了多少水,几十斤的大水缸份量应该有。

可大家都明白,吃下太多过于坚硬的东西,反倒伤胃而达不到充饥作用,水也是填不饱肚子,也代替不了身体各种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