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姗彤正在一边欣赏歌舞,一边吃着水果,被他这一脚造出的巨响,吓得魂差点没了。
“发,发生什么事了?”
当她看清是阴测测的太子景宏时,洛姗彤嘴巴一撇,阴阳怪气道,“哟,是太子爷回来了,这太阳大西边出来了,一个月余了,你终于到本宫这里来了,有事么?”
她倒是云淡风轻,一副事无关我的态度,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今还真要和他装深沉,气得景宏,恨不得一脚踹死她。
“太子爷,发这么大的脾气干嘛?”
“本宫问你,你和那个贱人合伙一起算计本宫是不是?”
“太子爷,你可冤枉我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本公主能为你保下这么多,你该高兴才是。”
她竟然对他称本公主,她真的要反了他。
“你说什么!你竟然帮着那贱人说话,你可是本宫的女人,竟帮着外人说话!”景宏阴测测道。
而房中以前摆设是何等的奢华,如今看,简直就是家徒四壁。
要不是那张金碧辉煌的檀木床,彰显出的贵气,渲染主人的身份,他还真以为自己进了难民地。
“太子……咳咳……”瞿依兰剧烈的咳嗽着,脸色惨白却是一脸的喜色,想从床上爬起来施礼,奈何没力气,又呕血了。
看来她真不是装的,病得还很重。
“殿下……妾,妾身没用,连自己宫里的东西都无法保全,没地方让殿下坐,要不你坐床上,妾身起来。”
“不必了,你还是好生养病吧。”太子冷冷道,转身要走。
“太子……”
随着一声砰的响声,瞿依兰滚下了床,朝他爬了过去了……
“太子这是在怪妾身没,没护府上周全么……嘤嘤嘤……本来可以的,要不是妾身莫名其妙的病了,还病得这么重,一定不会是这样子的。太子,你别走,你要怎么惩罚妾身,妾身毫无怨言,只求你相信妾身,对你,对太子府绝无二心。”
突然病了,难怪了,那骚货会突然死了,她又咳,又吐血,一定是那妒妇下的毒,哼,洛姗彤,你个毒妇,本宫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