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下以为二王子准备的那些东西是为了向南楚皇帝求取公主的,不曾想王子倒是都送给了勇王府的县主做嫁妆!”达鲁看着长长的送亲队伍从面前走过,人潮也随之散去。
这样的话,二王子不是第一次听到了,来南楚的时候,大王妃也曾问过他,将天南海北的东西搜来作何用。那时他笑着回道是娉礼!如今,如同当初,她在喜轿中,他在酒楼中,咫尺距离,她和他终究回不到从前的天真无邪了!
才将将把包子吃完,来不及擦嘴的萧琇莹觉得平稳的轿子微微一顿,便停了下来,怔愣间,便有一双如雕栏白玉一样的指节分明中指上带着微微茧子的手递进来红绸的一端,在如此喧嚣吵杂的环境里她竟听得有男子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道,“夫人到了!”
她恍恍惚惚的伸手将那红绸的一端接住,整个人好似踩着云朵一样的晃悠出了轿子,循着那耀眼的红绸隔阂红盖头往那人看去,满目猩红之中,男子清俊无双,身长如玉,倒是对的起满京城女子对他的称赞了!
蒙着盖头,又有人搀扶着,倒也没再出什么事情的就被送进了新房。
张怀瑾看着一身红装的萧琇莹,不由得想起初见她时一身不辩雄雌的男装,如今温柔娴静的打扮倒是别有一番大家闺秀的样子。
喜嬷嬷将秤杆交给张怀瑾,他不作他想的将盖头挑了下来,不意外的看到了一张国色天香的脸和讨喜的笑。
饮过交杯酒,有嬷嬷端来子孙馍馍与萧琇莹。她瞧了一眼,也不客气,但是碍着众人只咬了半口,僵着脸色维持着笑意吞了下去。
喜嬷嬷都呆了,这叫人如何接!
“味道调的不错,只是怎么是生的?”萧琇莹对着一脸呆滞的喜嬷嬷问道。
喜嬷嬷被她问倒,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生就好,生就好······”喜嬷嬷见萧琇莹眼神还望那馍馍上瞧,大有将它吃了的意思,吓的连忙将它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