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氏后面的话就剩下不说了，只停在苏卿暖怠慢老太太这一点上，细细地看着苏卿暖，等着看她怎么接这一招。

方才苏卿暖能问出这一个问题来，倒是让她有些意外。毕竟五年前的苏卿暖，可不会问出这么犀利的问题来。这个问题可大可小，往小了说，不过是姐妹之间的称呼，往大了说，就是要分出嫡庶尊卑的。

难道苏卿暖这五年在外庄，反而清醒了不成？

“这倒是我的不是了，”苏卿暖轻笑，“老祖宗，您年纪大了，本不该等我一人，暖暖在这儿给您赔罪了。”

苏卿暖说着，起身才要行礼，被老太太一手扶了起来：“哪儿的话，暖暖是难得回来一趟，早一些晚一些又有什么打紧？我这个老太婆不过都是坐着罢了，哪儿就费神？何况暖暖来得正是时候，并没有晚，只是你们来得早，倒显得她晚了。”

老太太说着话，将苏卿暖拉在位子上坐下，并没有怪罪苏卿暖的意思，明摆着是疼爱这个孙女的，倒让馥氏二人讨不到半点便宜。

苏卿暖心里也明白，当她还是苏卿暖的表姐的时候来过苏府，这位老太太对苏卿暖倒是真的好，只是当时苏卿暖一味沉浸在渴望父爱担心母亲病情里，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这个背后潜在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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