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只要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就不难抓住馥太后的把柄。到时候,以馥太后为首的太后党自然不攻自破。江家的仇,也自然可以报了。
只是在这之前,她必须先将当年的事情弄清楚,还江家一个清白。然后再手刃仇人。
想到这里,苏卿暖将眼底的算计收起:“太后,苏青无意冒犯,只是在排除任何可能叠加引起太后头疾的因素罢了。若十四爷并非早产,说明太后的身子未非生产之时所伤,有些药便不必用了。”
“这么说,哀家的头疾还来得挺复杂?”馥太后看着苏卿暖。不论是苏青故弄玄虚,亦或苏青的话是真的,都有红墙之外的太医作为佐证。
若是苏青胡说八道,她随时可以砍了他的脑袋!
“太后是因早年受过寒凉,而后思虑过多,劳碌过多而积劳成疾。其实这病不难治,苏青只需开些方子给太后调养,加上一些苏青密制的药丸,不出半年,便可痊愈了。”苏卿暖道。
“当真?!”听到“痊愈”二字,馥太后眼前一亮,好像看到了希望。
“太后面前,苏青怎敢妄言?只是这药易得,服用之法却得照着苏青的法子,否则的话,恐起不到什么药效。”苏卿暖顿了顿,道。
“什么方法,你说便是!就算是取那天山之水做药引子,哀家都能让人办到!”馥太后现在只当苏卿暖是救命的稻草,只要有办法,都愿意一试。
苏卿暖见鱼儿上钩,便道:“这第一颗药丸,需得在占星台吃。”
“占星台?”馥太后皱眉,眼里闪过一丝怀疑,“哀家倒是听说有药水服或是干咽或是嚼食,却未曾听闻吃药还分地方的。苏青,你莫不是戏耍哀家吧?!”
恭喜你,答对了。
苏卿暖心里闪过一丝笑,面上却淡然从容:“太后息怒,苏青怎敢戏弄太后?太后学识渊博,知道药有水服与干服,却可曾听过气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