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二并山乃击,后半句则是为了否认出字为答案。”
“题面:许配千金得半子!”
“胥。千金乃女,胥加女旁得婿,女婿不正是半子?”
……
萧长龄几乎对答如流,鲜少需要思索。十七愣愣地看着语气淡然的男子,阿申头昂的老高,若是没戴面具,想必挂着满满的骄傲自豪。
“最……最后一题!”老板彻底黑了脸,灯铺周围的青年才俊们也认真打量着瘦削的男子。他们之中,或许不乏能猜对的人,却没有如此思维敏捷、对答如流之辈。
风卷起男子悠然的衣角,为他添上几抹飘逸。
人群之后,一双深邃的眼眸正紧紧凝视着他。
“题面:高堂牵挂儿子心!”
男子一愣,周围簇拥的人群中因他的沉默发出了一阵惋惜骚乱之声,仿佛料定他不会猜对。
“光。取堂上半部,子字之心乃一,再加上儿,正是光字。”
男子淡然出声,语气中细微的落寞却轻易被十七察觉。
高堂二字,注定是萧长龄此生遗憾。
灯铺老板纵然看似不太高兴,但还是极为诚信地递上了那盏橘色花灯。十七接过花灯,想着萧长龄方才短暂的沉默,兴致全无,只得挽着他赶紧离开。身后跟了几个青年,像是十分仰慕萧长龄的才华。十七转身佯装生气怒吼一声,几个瘦弱书生纷纷吓跑了。阿申咧了咧嘴,完全不懂十七忽喜忽悲的原因。
“我没事。”萧长龄安慰般地拍拍十七的头。
“咋了?”阿申把头凑过来好奇地问了一句。
十七冷哼一声:“傻大个!”
“你你你!我又没惹你!你对我撒气作甚!”阿申急了。
“好了好了。”人潮实在有些拥挤了,萧长龄摘了面具,“阿申,你去买点桂花糕来吧,前边不远处有座桥,我与十七在那里等你。”
“主子,你可不能偏心!凭啥我去啊!”阿申不服,顶着人潮试图讲道理。
萧长龄举着手中的面具,微笑着摇了摇:“不偏心,所以十七买了面具,你去买桂花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