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礼服的第七层因为有一个大大的裙摆,裙摆衔接处必须用银丝缝制,但是,却有人让我用桑蚕丝,桑蚕丝做料子舒适,但是,断不能当线来缝制衣服,因为韧性不够,很容易断裂。一道断裂,在祭台上那皇女定要贻笑大方了。
还有最后一件外袍,因为是晚上,所以外袍上有金线刺绣。但是,在金线刺绣上,却缝制了一个凶字。这个字上面做了一些特殊的材料,在白天融入外袍中,断然看不出来的。祭祀是在晚上,晚上气温骤降,湿气入侵,一旦皇女走上祭坛,这个字就会浮现出来。”
“什么,月宴,你怎可如此。”月皇已经不仅是大怒了,这不是想置瑶儿于死地吗?
“母皇,还好有惊无险,月宴女官也已经弥补了。”
“月皇,幸得皇女教诲,月宴才醍醐灌顶,但是,犯下如此大错,还请月皇责罚。”
“母皇,月宴女官年事已高,不如就让她解甲归田,郊外有一处大宅子,就赐给女官,还有,女官的儿子本有心仪之人,母皇就给他们赐婚好了。”
“谢月皇,谢皇女。”
有月皇赐婚,那可是至高的荣耀。一般可是要三品以上的官员子女和月皇的子女才有资格被赐婚的。可是,自己做下如此错事皇女竟然还如此对她,月宴听到,自然又是一番感激涕淋。
至此,月瑶也让大家明白,她对什么人用手段,对什么人会恩赐了。怕是那些有点心思的人可要掂量掂量了。这个皇女一番狠戾起来,可是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的。
处理完后,莫水月想着这宫里也是要好好清理一番了。不过,今晚就暂且算了,明天再说。想着受伤不轻的林铖。莫水月道:
“母皇,大哥,二哥,我们一起去看看皇父吧,他今天受伤不轻。”
“皇父受伤了?”
于是一行人来到了林铖的寝殿。
月皇刚进殿,没有让林铖行礼,而是关切的拉着林铖的手“你受伤了为何不说。”
“多谢月皇关心,我无碍。”
“你气息都不稳了,怎么不说,快传御医。”
“月儿可还好。”
“多谢皇父。”
“皇妹怎么啦”
“今天有人在祭月台摆了天神阵。”
“天神阵!”月麒和月麟一惊。
“是的,如果不是月儿和国师,今天在祭月台的人怕就危险了。”
“天神阵,是阵法吗?我就说怎么在下面看到那乌云蔽日有些不真切,原来竟是幻境。”
“这些人还真是思虑周全,如果他们的阵法成功,再加上外面的弓箭手,那……”
月麟说道。
“二哥说的不错,这些人看来今天是想置我们于死地。”
“哼,想不到月霓还有此本事。”月皇后悔极了,想不到当初的一念之差竟然是引狼入室。
“母皇也不必气愤,月霓一个人断然没有这样的本事,我看今天的事情臣相和礼部尚书可帮了大忙。”
“现在拿下臣相?”
“现在没有任何证据,我想,没办法给臣相定罪,虽然知道是她,但是施法的大师应该已经被自己反噬了,活下来几乎不可能,外面的弓箭手也查不出什么。除了月宴女官那里有些微线索之外,其他的可没办法将他们一举拿下。而且月霓因为有孕,根本都没有参加祭礼。”
“那怎么办?”
“母皇,不急。”
“皇父先好好休息,大哥二哥你们回营的时候小心些。我让宫一护送你们过去。”
“多谢皇妹”二人没有拒绝,现在外面不知道什么情况,如果他们再遇险,怕是又要给月瑶添乱,还是听从月瑶安排。
祭典的事情算是过去了。
告别了众人,莫水月信步走到月殇的紫月宫。看着脸色苍白,嘴角血渍的月殇。
“国师!”
而此刻臣相府也是一片慌乱。
臣相的母亲和几个族叔病重不治生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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