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程慕涵听到声音，赶紧起身，对着自己的母亲福了身。

只见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走了进来。

“涵儿，你马上就要及笄了，不可再如此，如若被人知道司空家的女儿这样苛责下人，可是会被人诟病的。”

“母亲，女儿知错了，”

“知错就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母亲，今天清平郡主打了我”

“什么，竟敢打你，”妇人脸色一变，露出一副难以接受的神情。

“嗯，你看，女儿的脸都红了”

妇人一拍桌子。

“小小的一个无权无势的郡主，竟敢打我的女儿。”

“母亲，”说着，程慕涵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其实，莫水月一直觉得自己十三岁挺小，但是，其实在这个世界，十三岁还真不算孩子了。

“涵儿，莫哭，母亲定会替你做主的。”

“嗯，母亲，我看那个清宁郡主好像跟五殿下关系匪浅。那次进宫，她可是坐的五殿下的马车去的。”

“涵儿，五殿下并非良配，及笄之后，母亲定会为你寻一个好人家。到时候，你不可再推脱，任性了。”

“母亲，可是，可是，我……”

“涵儿，你看你，马上及笄了，但是，上门提亲的人都被你拒绝了，等你及笄礼行了之后，你父亲定然会给你说一门亲事的。”

“母亲，你知道的，涵儿什么都依母亲，但是，涵儿从小就仰慕五皇子，涵儿说过今生，今生非五皇子不嫁的。”

“又说疯话吧，哪有女子还未及笄就将嫁人挂在嘴边的。”

“母亲，母亲，如若不嫁给五皇子，我宁可终生不嫁，”

“放肆，涵儿，这样的话怎么能说出口，你可是司空家的嫡女。你享受了嫡女带给你的荣耀，必然就要承担荣耀带给你的责任的。”

“母亲”程慕涵委屈的叫道。

程慕涵，9岁那次，看着那个纵马扬鞭的少年，高傲的坐在马上，惊鸿一瞥之后，眼里心里都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