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瘫倒在地上,面色灰白,“奴婢……奴婢说,是,是大夫人指使奴婢做的……”
萧山海眯了眯眼,冷声道:“说清楚!”
豆蔻喘了几口粗气,用尽全身的力气爬起来,扑倒在了萧山海的脚下,她“砰砰砰”的磕了几个头,“大夫人……威胁奴婢,如果……不按她说的做,就,就……将奴婢卖去窑子里……还拿奴婢,一家……老小的性命来威胁……老爷!奴婢真的没有办法……求求老爷救救奴婢!”
一旁沉默许久的萧清然走上前,拎起豆蔻的衣襟,逼她与自己直视:“你这个刁奴,也不知道是哪个贱人给了你什劳子好处,竟然出言污蔑我娘亲!我娘亲平日与人为善,一心向佛,别说是人命了!她平日可是连牲畜都不敢杀。我看你这种狼心狗肺的奴才就应该卖到窑子里去!”
萧清然松开了豆蔻的衣襟,冷笑一声:“你是不是又要说,是我娘亲让你把玉肌膏换成了玉兰膏?然后害柳姨娘毁容?如果能要了她的命或者流产就更好了?”
她忽然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柳姨娘,眸底带着嘲讽。
“你们真把所有人当傻子么?这药膏是我送来的,若真是我娘亲做的,难道她还会栽赃自己的亲女儿不成?”
萧清然转身又看向了萧山海,她跪了下来指着豆蔻:“爹爹,这个刁奴满嘴谎言,污蔑主母,迫害姨娘,真真该将她发卖到窑子里去!”
豆蔻浑身一抖,连忙辩解:“当时……当时奴婢也是这么说的,但是……夫人却说不打紧,因……因为她,她有柳姨娘的把柄在手上……必然不会殃及大小姐。”
萧山海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又向张嬷嬷道:“去把大夫人给我喊来!”
不一会儿,徐氏在秋水的搀扶下进了房门。
萧清然见状立刻跑去搭了把手,责怪的看向秋水:“怎么没有给娘亲请大夫!”
秋水嗫嚅的看了一眼萧山海,不敢说话。
徐氏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