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突然咳嗽一声,房中两人瞬间分了开来,炙和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说道“姑娘,二皇子,这太子可能待会就要来了。”
松酒这才催促着顾瑾瑜快走,把他推出了房门,顾瑾瑜却是依依不舍,转头看了好几眼,最后轻飘飘说下一句“保护好自己”便踏着轻功离开。
松酒关上门,走到了镜子前,看着稍微收拾了下的自己,心中其实隐隐期待,要是顾不言看到描眉画唇的她,会不会赞叹,原来她稍微化一下也是美丽动人的。
炙和走到了身后,看着失神的松酒,误以为她心中在想着刚刚离去的顾瑾瑜,便转移话题道“那月季是怎么回事。”
松酒愣了一下,轻笑了一声,说道“没什么,不过是小小教训一下,到时不适,大夫也检查不出什么的,就算检查出来了,也怪不到我头上。”
炙和求解答的表情给了松酒大大的满足,便解释道“本来这月季就是观赏的花,并无毒性也无危险,可加上那洛夫人身上的百合,可就不一样了……我今天特意确认了一遍,那就是百合花晾干做的香囊。”
炙和像个好学的学生似的,听着听着还点个头,好不有趣。
松酒继续道“我原本想着这洛落和黄纤纤关系好,那她做香囊也会给黄纤纤做一个,不过现在嘛……不管她送不送都无所谓,反正她们俩整天在一起,这效果是一样的。”
炙和边听边替她整理着发型,松酒却是只顾着说了。
“不出三天,或许两天就够了,那么多月季,够她受的,到时就是她自作自受,所有人都看见了是她自己一口气全都要的,连一盆都不给我留,只能说她自作孽了,这洛落……到底是敌是友还得慢慢试探,太子妃那句话还真提醒我了,我在这后院,是真的需要帮手,一个人是斗不过的。”说完就陷入了沉思。
顾不言趁着夜晚偷偷到了松酒窗前,看着床上熟睡的松酒,没忍心叫醒,曾几何时,他就这样一直盯着她的睡颜到半夜。
他知道他二哥今天绝对会来看松酒的,他心中有一丝异样,他能看出二哥跟他的感觉是一样的,而松酒……似乎一开始就喜欢二哥,自己在她眼里永远只能看到二哥。
想着想着低头苦笑一声,手腕的同心珠发出温热,他从怀中取出一支发钗,小心翼翼的放到窗檐上,再贪恋的看了几眼床上的人,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转了身才走掉。
突然床上的松酒睁开了眼,看着顾不言站过的地方发呆,眼神一瞄就看到了上面的钗子,松酒起了身走过去,轻轻的拿起来放到手心,钗子上的玉在月光下玲珑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