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已经过了午时。”萧义不想让她去,不说已经晚了,进宫说不定还会被治一个欺君之罪,这个时候不应该是赶紧跑吗?
“不碍事,过了时辰又怎样,我照样能当这个世女!”安阳青钥挑眉一笑,跨上元守牵来的马,扬鞭而去。
此时的皇宫。
陵兰王,慕容折以及一干围观的老臣都侯在御书房,眼巴巴地等着年轻的皇帝开金口说一句话。
安阳青河更是憋得脸都红了。明明已经超过时间快一个时辰,安阳青钥还没到,这场竞选根本没有可比性,她就是当之无愧的陵兰王世女。为何皇帝就是不肯开那个口?
她悠闲地坐在上面,茶都喝了一大壶了,时不时还和旁边的宫侍搭两句话,愣是假装没看到她们一群人。
“陛下!”慕容折忍无可忍出声提醒。她的呼唤却被一声更响亮更急切的尖叫给盖过了。
“陛下,有人闯宫!”侍卫急急忙忙地奔进来,大冷天的额上出了一层汗。
她看守皇城城门二十几年实在是没遇到过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居然有人单骑闯宫门,难不成是要谋反了吗?
“来者何人?”上座的皇帝把脚一架,撑在御榻上,一副极不雅观的姿态,话中却没有多少愠怒,反而透出些兴味。
可把个城门将更吓得要死,哎呀陛下莫不是疯了吧?
“是,她自称是陵兰王长女安阳青钥。”
听了这话,陵兰王吓得半死,立刻跪下:“陛下,臣女不孝,臣请将她押入天牢。”
“这个安阳青钥,实在太不像话,本王以为应当将她乱棍打死!”慕容折凉凉道。
“安阳青钥?”敬帝玩味一笑,将茶杯随手一丢,吩咐道,“派两队禁军过去,告诉安阳青钥,她若能闯过来,朕不治她的罪。”
“陛下,不可!”殿内所有人齐声反对。
慕容折更是直接出言指责:“荒唐,宫禁大事,陛下怎可容她胡闹!”
敬帝只当充耳不闻,挥挥手让那守将去了。慕容折吃了瘪,脸上一阵红。
不一会儿那守将却又回来了,更是战战兢兢地跪下,汗如雨下,说话也磕磕巴巴:“陛下,那那,安阳青玥问,问若是伤了禁卫军,该该如何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