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母王不该关心我是来捉谁的奸吗?”安阳青玥唇角上扬,眼角余光撇向乔镜。
乔镜心如擂鼓,慌忙想要开口阻止,却已来不及,陵兰王早一步开口:“谁?”
“正是乔叔父。”
陵兰王面色一变,乔镜急中生智,大喊:“你胡说,我何曾与人幽会,更何况这是轩儿的房间,我怎会置他的名节于不顾?”
再是丧心病狂,任何一个父亲也不会拿自己儿子的名节开玩笑。将心比心,他这一辩驳倒是极具可信度,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看向安阳青玥,觉得她狗急跳墙胡乱攀咬。
安阳青玥却丝毫不在意:“母王若是不信,可以去窗口看看,那奸妇说不定还没走。”
她说得信誓旦旦,陵兰王不免起了疑心,抬步往窗口走去。见她动了,其余人也都一窝蜂涌过去。乔镜眉头一跳,她那笃定的模样好像煞有其事似的。他脚步奇快地往前奔去,赶在所有人之前来到了窗前。窗外除了几树花什么都没有,他才松了一口气。
“逆女,你这是什么意思?”陵兰王怒火中烧,她竟然被自己的女儿耍得团团转,气煞她也!
“哦,也许那人听到动静跑了呢。母王不若命人在整个菡萏院里搜查,定能找出人来。”安阳青玥仍旧云淡风轻,将手往前一摊,“这便是递到我手上的纸条,母王请看。”
陵兰王劈手夺过她掌心的纸条,连忙展开:乔镜与人通奸,未时三刻,菡萏院主厢。
其上的字迹是她从未见过的,并不似王府的任何一人。
她面色铁青:“乔氏,你有何话说?”
乔镜就着她手望了一眼纸条,吓得立刻跪在地上:“王主明察,侍身不曾做过这等事,侍身对王主的心天日可鉴,还有谁比您更清楚?这定是有心人构陷,求王主明察啊!”
“一遇到你的事就说是有人陷害,那刚才怎么就义正言辞地指责青玥呢?”公输望冷哼。
乔镜抱着陵兰王的腿不住哭诉,陵兰王不觉头大,一时心头很乱,理不清半点思绪。
“母王还是先把那奸妇抓出来吧,否则人可就跑了。”安阳青玥好心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