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凡微笑着抬起头，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杀意，双眼一瞬间的猩红令老者不寒而栗，他打个冷颤，感觉眼前的人是修罗化身。

功法，还是体质。老者不敢小觑舒凡，带领他快速飞起，三个小时后，一老一少来到一间不起眼的民房中。

“呦，魏老头，带来个新人。”民房中一个丹元境守卫大汉看看舒凡，有点意外：“这细皮嫩肉的，修为还不错。”

大汉狞笑了一下，对着舒凡提醒道：“小子，这里可不是你们年轻人来的地方。”

“不经历生死的搏杀，怎么成为一方大能。”舒凡的回答倒是平静。

“觉悟倒还不错。”大汉点点头，“进去吧，别死了。”这几年他见过像舒凡这样的人不知道多少，少有完整回来的。

魏老头讪讪一笑，带着舒凡进入了阵法。来到地下，这里令他耳目一新。本以为地下是一副脏乱差的模样，没想到繁华不次南天城地面。

月光石镶嵌在各个地方，装修也繁华不失低调，在这个地下世界仿佛一番新的天地。

“你先在这里休息，下午四时我会带你出来，到时候可就要准备好了。”魏老头把舒凡安置在一间单人房间，珍馐与美酒一应俱全。

舒凡点点头，他知道所谓的准备是什么。老者临走前担忧的看了一眼舒凡，又不放心的说道：“如果实在打不过就认输，前提是你还有说话的力气。”

“知道了。”舒凡毫无紧张之情，反而不客气地大吃大喝起来。

现在是正午时分，还有很久。舒凡索性打坐起来，就当磨炼性子，他可以花数个月来耐心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却不肯浪费一秒来空度光阴。

舒云在洞府的房间中静坐了许久，期间扫了一眼窥天镜，饶有兴致地看着舒凡身边发生的一切。

他打个哈欠，翻起一本古书，细细观看起来。直到太阳落山，舒云执起毛笔，在纸上记下回忆。

忘我的写了好久，舒云终于停下手臂，拿起字迹清秀的纸张，泛起火焰，不留一点灰烬。

舒云丝毫不感觉疲惫，这也是修行的一种，而修行方法，名为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