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泽披头散发,脸色发黄,脚步虚浮,嘴角撕裂,带着干涸的血,狼狈不堪,他好像刚刚经历一场生死之战。
华家的一大家子精神饱满,满面笑容,身轻如燕,与郁郁寡欢的章泽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们紧追章泽,唯恐章泽逃出牢笼。
“阿泽,乖,快停下来,小心摔伤了,你身上还有伤呢!”大哥华元峰道。
“阿泽,这是你新想出的玩法?”二哥华元峻跃跃欲试。
“小泽,等等阿姨。”妈妈牧芳芳衣衫不整,手中拿着中医针灸的细长针。
“小泽,你真是的,再跑,叔叔可要生气了,打断你的狗腿了。”爸爸华千网威胁道。
华小白在他们四人身后,不急不慢地走着,边走边说,“泽哥哥,你跑什么吗?难道是我们华家对你不好?”
华小白自认没有对不起章泽的地方,为了安抚受惊的章泽,他们一家人陪章泽玩了一宿,不眠不休的。
“都是你的错,都说两个就够了,你偏偏要用三个,吓坏阿泽了。”华元峻埋怨华元峰贪得无厌,玩得兴起便不管不顾人体的承受能力。
华元峰自知理亏,却还是忍不住辩驳道,“就我一个人的错,你扪心自问,你玩得不比我过火?是谁用了蜡烛,是谁用了牛皮纸?你自己说说看。”
华元峻挑挑眉,他与华元峰半斤八两,华元峰句句属实,他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