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曙杰也只“噢”地一声,然后便沉默不语。
王誉霖心想,他杨曙杰这次之所以故意冷淡,一定是对自己刚才态度的一种报复。
心里还有不服气,王誉霖又置气地说:“你要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就不要勉强。”
杨曙杰眼神无辜地看着王誉霖,回答:“我没有勉强啊,我这不是学你嘛,沉默是金。”
沉默是金,这话从杨曙杰的嘴里说出来,王誉霖立马就被逗乐了,刚才的假装高冷扮酷,这一刻再也伪装不下去了。
电梯快到一楼了,王誉霖下意识地戴上墨镜,见状,杨曙杰笑着说:“我怎么突然有种间谍的感觉,鬼鬼祟祟的?”
王誉霖却理直气壮地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噢,将来跟我一起出门,就是这种见不得人的规格。”
杨曙杰假装委屈地说:“看来,我真是上了贼船了。”
王誉霖心里得意地笑了,嘴角微扬。心说,这可是你自找的。
到了一楼大厅,两个人特意分开走的,王誉霖也没有上杨曙杰的车,而是单独叫了辆出租车,跟在杨曙杰的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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