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什么。”云染敷衍过去，转了话题，“你真的好受些了？”

“我就在那屋待了一会儿，后来又折腾来折腾去，半个多时辰过去，能有什么事？”余小小说完，撒气地瞪着他，“你别说得我好像……那些不正经的女人……”

云染笑了，“你正经？”

“那啥……我就算不正经也是怪你。”

当初她多正经的小姑娘，清清白白单单纯纯。后来身为猫遇见云染，一天接触的诱惑太多了，又是同吃同睡，又是偷看洗澡，就变质了。

“怎么就怪我了？”

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其中一个人不正经，才能有意思起来。她要是和云染一样，那就叫相敬如宾了，哪里产生爱情的火花。

余小小理直气壮，“你勾引我！”

……

没几天就返程了，余小小总觉得出来的这大半个月，似乎很短。一想到回京，将会面对更难解的局，就觉得心塞。

好在返程的路上，云染天天和她腻歪在一起，她也就少了那些多愁善感的心思。

入冬了，云染喜欢和她鼻尖抵着鼻尖，哪怕什么也不说，两个人就彼此看着彼此，也会有一人先控制不住笑出来。

就是那种‘隔近了，看着就想笑’的病。

余小小刚回王府，尤瑶那丫头就颠儿颠儿地跑来了。而且，余小小以为自己已经穿得很厚了，可是看见尤瑶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凉爽。

她险些以为，那是个球朝自己跑来。

“我怎么觉得你变了？”

余小小狐疑地眼在尤瑶身上来回打量，为什么气色那么好？眼睛都在放光，而且说话的语调都恨不得飘起来。

大概，这就是爱情的滋润？

尤瑶眉眼带笑，“你也是，我刚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比以前更有精气神。”

“呃，出去玩了一遭，自然好了。”

这个‘玩’大概就是调戏云染和被云染‘反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