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练武学医么？这个月你就呆在府里，乙二陪你练武，孙允德教你医术。”

余小小抬起头，咬着唇担忧问道：“会很危险，对不对？”

“不会，没事的。”

“不危险的话，为什么不给我去？”

“路途遥远，劳神费力。你一个女儿家，应该好生呆在府里。”

余小小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叭啦响，心想还是先别打草惊蛇，否则云染到时候派人把她管得更严。

先稳住，到时候有的是法子追去找云染。

“哦，那我在府里等你。”

“别想耍花样，知道么？”

余小小佯怒瞪他，突然换了眼色，转了话题，揶揄道：“云染啊……你是不是不行啊？”

眼角挑起，斜睨着云染，“你看我们都同床共枕那么久，你一个正值血气方刚的爷们儿，怎么……”

云染没恼怒，而是疑惑问道：“你一个大家闺秀，是从哪学来的这些东西？”

余小小眨巴着大眼睛，“你说我是大家闺秀？”

在她滔天的大笑声中，云染神色一抽，刚才纯属他的口误。

笑够了，余小小恢复了正经，在云染脸上吧唧一口，“我会永远记得今晚。”

“记得穿白衣抚琴的你，记得秋夜空中的月亮，还有记得……”

“记得你第一次失控……”

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云染身上，那若有似无的淡淡香味，那软糯撒娇一般的声音，于是云染很可耻地再一次失控了。

余小小感觉到了他身下的变化，正直直对着她，于是咯咯笑道：“你就不怕憋出病？”

云染怒视她一眼，到底是没忍住，大手又灵活地伸进她的衣衫，四处游移。

最终他还是将手伸了出来，双手托着她的脸颊，近乎虔诚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姝儿。”

浓得化不开的疼爱。

余小小慌神半天，姝儿？怎么改叫她小名了？

于是她想了想，自己似乎应该回一句？于是别扭地叫了他一声，“小染？”

怎么感觉那么难听，女里女气的。

云染有些窘迫，神色不安，低低地说道：“母妃唤我阿宝。”

余小小呆愣了片刻，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哪个宝？”

云染耳垂泛红，“宝贝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