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这几天你不会有什么事。”

云染这一说，余小小更怂了，哭丧着小脸，“那过了这几天呢？”

“我在。”

云染抱得更紧，余小小捉紧机会，小心翼翼开口，“你能亲亲我么？给我力量和勇气！”

“你呀……傻。”

他低下头，倾身吻了下去。温暖湿润的舌头交缠。余小小在云染给的深吻中瞧瞧睁眼，看到他温柔的侧脸，心中一暖。

余小小的手从他的脖颈开始，慢慢往下游移。直到碰到他结实的小腹，云染才攥住她的手，声音暗哑，“别闹。”

“我就摸一摸，你别小气嘛。何况你身材那么好，不摸可惜了。你怎么能暴殄天物？”

余小小眼睛放着贼光，瘪嘴皱眉，看上去又委屈又狡黠，说不出的诱人。

云染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直到余小小实在受不住了，嘴里哼哼着痒，才有气无力推开他。

“马上秋天了，秋天是个不好的季节。”

云染任由她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目不转睛看着床顶，陷入了回忆。“嗯，秋天不好。”

每晚都是这样。偶尔斗嘴，偶尔调戏，温馨且甜蜜。余小小也不再追问一个爱不爱的结果，因为他们相处的日常，点滴间她看到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何必逼着让他承认。

第二日，皇上下旨，顾安蓉之死一案，交由大理寺和刑部共同调查，必须让其水落石出。

余小小身为最大的嫌疑人，依然在府里吃香喝辣，安然度日。

这天，云染独自一人在书房。

薛清立在云染身侧，俯身低语，“已经证实，幽影宫宫主的手臂上，确实是有曼陀罗花的图样。”

“确定是右手？”

“确定。”

云染沉默许久后，“嗯，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