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小看着那双眼睛，已经不是从前那般温柔清澈，心中一痛。可她脸上却还是带着笑，而且无比灿烂，甚至刺痛了云染的眼。

“云染，你再忍忍吧。”

不管心里有多痛，再忍一忍，再等一等，就能报仇。

余小小看云染松手，叹一句：“对嘛，大丈夫能屈能伸。”

云染转身走向床边，脱下鞋子，衣服都不脱就躺下。

余小小也挪到床边，看着他闭着眼睛，似乎就要睡了，急道：“喂，还没洞房！”

就算不洞房，你好歹把衣服脱了睡嘛……

云染没搭理她，他能娶她，并且今晚进了新房，已经是很大的让步。

余小小就站在床前，取下凤冠，再利落脱下凤衣。只剩下里衣时，爬上床去。

云染在外，她在里。

而且他是背对着自己睡的，余小小只能看见他的背影。

“喂，云染！”

“云染！”

“还没洞房呢！”

“我要洞房！”

见他死活不搭理自己，余小小双手就不安分了，往云染身上探去。

刚摸到他，双手就被云染一把捏住，“不知羞！”

这他妈是一个女人吗！

余小小坏笑道，“是不是觉得我很放荡？”

想她是一只猫的时候，云染被她调戏得差一点把持不住，说的就是，“你这色猫，若生为人，定是十分放荡。”

现在生为人，不放荡放荡，怎么对都起云染说过的话。

云染都不敢放开余小小的手，总觉得他一放手，余小小又要故伎重演。

余小小的手被云染拽得紧紧的，心中美滋滋，调笑道：“喂，你舍不得放啊？”

云染不回话，也不放手。

“云染，我早就看上你了。”

“所以，要么得到你的心，要么得到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