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小：“……”

也不管大叔想不想听，忽视他冰冷的目光，给自己倒了一杯龙井，喝了一口后，滔滔不绝说起天龙八部里乔峰的故事。

肖凌本来不以为意，不过顾姝的声音本就有些蛊惑人心，再加上余小小说得绘声绘色，不出片刻，竟是听得津津有味。

余小小见他神色专注，说得更是情绪激动。一说就是小半个时辰。

说到乔峰误杀阿朱时，骤然一停，抿了一口茶，竟是不再继续了。

“然后呢？”肖凌一时没忍住，脱口而出。

余小小眼睛一弯，嘴角一勾，“想听？可以，不过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如何？”

肖凌见她眼神灵动，问道：“什么条件？”

“教我武功。”

她不想像昨晚一样，被别人掐住脖子，小命被别人捏在手中。

肖凌听她这么说，嗤笑两声。若不是这个人在他前面来的茶馆，他都快以为这个人是有备而来。

余小小挑眉问道：“怎么，你怕教不好，毁了你的名声？”

“激将法对我没用。”肖凌顿了顿，接着说道:“而且，我不会教一个女人武功。”

“那你就把我当男人嘛。”

“这样，你就教我一个月武功，我天天给你说故事，如何？”

余小小见他还是无动于衷，又说：“说不定我天赋异禀，是根好苗子。你别埋没了人才，让江湖错失一代大侠。”

肖凌瞅了她一眼，缓缓出声：“三天！”

他心想，反正这日子也无聊，在这京城呆个三天，听听故事也不错。而且三天，这女人肯定也学不会什么！

余小小见他肯答应自己，心中一乐，张嘴喊道：“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