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没别的意思!希望你忘记刚才我的问题。另外虽然这次的新娘不是那个人,但也请你出些力,起码能让她在府里过得好些,至少别让人轻慢她。”刘苏苏虽然也讨厌小蝶的小手段,但是她明白这是逼不得已,若是小蝶不用那些手段去保护自己,在那个危机重重且没有丝毫情感的地方,她早就剩下一堆枯骨了。
都子毓吸了口沉重凝固的空气,勉强扯起了一抹苦笑:“我在府中的身份也是有名无实,又有何能力保护她不受到任何轻慢呢,这桩事情任何人都帮不了她,唯有靠她自己才行,但是有一些事情你们万万不可以做,老太君可是非常讨厌妻妾玩弄阴险把戏的。”
“你放心,就算你不提醒,我也不屑去做那种小动作!”但是她可保不准其他人不会做这等龌龊的事情,看来她还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好好盯着那两个心思活跃不太老实的人才行。
清脆的声音稍稍顿了下,和煦关切的视线再次转向对方受伤的手,鲜血染红了素色的帕子,在这样流下去,他恐怕会因失血过多而晕厥过去。
反正好人做到底,既然都为他包扎了伤口,那就再送给他一瓶上等的金疮药又何妨。
素手从荷包里掏出了一个景泰蓝瓷瓶,有些娇羞的塞到他的左手中,踩着小碎步,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弥漫尴尬的地方。
跑了许久,她这才停住了脚步,素手扶墙用力喘息着。
等稳定了心神,她这才彻底清醒过来,一脸郁闷的观察四周的环境。
她竟然跑回了瑶华苑,这不是再给自己找不自在吗?趁着自己没被发现,她还是偷偷离开为妙。
“喂,你这个小丫头,在门口鬼鬼祟祟的做什么,还不赶紧去厨房把二夫人要的杏汁燕窝端来。”
平时若他人这样颐指气使自己,她恐怕早就火冒三丈了,可现在不比平时,她可是挣扎在悬崖的边缘,自然要忍气吞声。